伤到脸。菖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头发乱糟糟的,戾气纵横,很陌生,但又和每次打完架的杨凡莫名相似,不由得笑出声来。
“还有心情笑,”杨凡没好气的指责,“女孩子家家的,学什么跟人打架!魏春丽个老娘们,居然敢打你,气死我了!”
菖兰更想笑了。
杨凡看着她,迟疑了一下,问:“我听说,是你带着他们找到黄旭的作案工具的?”
“对。”
“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看到了。其他的你别问。”
杨凡心大,或者他重点没在这上面,果然没有多问,而是道:“现在镇上的人都知道是你指证了黄旭了。黄家可能会找你麻烦。”
就算黄福源死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产业又没卖掉,魏春丽要想找茬,轻而易举的事。
“你想多了,我不是为你。”菖兰把弄得乱糟糟的辫子拆开,重新梳理头发,一边道:“我是……我本来就是内心正直的好公民。”
杨凡先是嗤笑了一声,随即沉默了,过了很久,菖兰以为他没话可说的时候,他说话了,他说:“喂,我问你,当初……你为什么会招我做钟表行的学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