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阳国历经了两代帝王,并都是贤才之士,与邻国也是相处和睦,璃阳国的子民们也都算得上安居乐业。
并且璃阳国领土辽阔,边界地势险峻,易守难攻,就算他国欲犯,也要全面考略应对之策,不敢贸然出兵。
“正所谓山好水好人更好,正是享乐之时啊!”奈何守了多久的鱼饵却没有鱼来上钩,老头不在意地笑了笑,摸着他那花白的胡须继续等待晚上的桌上肉。
不远处的茅屋方向,一个可人的少女飞奔而来,嘴上还不忘大声的叫唤,“师父,师父,已经第三天啦!”语气中难掩兴奋之感。
只见老头眉头微蹙,随即又舒展开来,罢了罢了,看来今日时机不宜垂钓。
在他正收鱼竿之际,只见那少女已然到他身边,手已快速伸出握住鱼竿,嘻嘻笑道:“师父,说好了人醒来你今天至少要有一条鱼的,可不许返回哦!”
那老头自知垂钓是弱点,可自己和这丫头每次打赌必输,然后他就会沦落到钓鱼,也不知这丫头是怎么做到的每次都赢。突然,老头儿像是想到什么,他狡黠一笑,不是要鱼么,等着!
竹可只见一个非常轻盈的身体腾空而且,双手向河面一推,那本是平静无波的水面突然就冒出很多鱼儿来,竹可气得大喊:“师父,你赖皮!”
“哎徒儿,师父哪里赖皮了,你只说输了的人要弄一条鱼回去,可没有规定用什么方法,是不是?”
这句话把这个一向机灵调皮的女子噎得不轻,不过她并没有生气,反而用很遗憾的语气道:“哎,真可惜,刚刚熬药的时候不小心烫到手了。”说完还不忘把受伤的手拿出来晃晃,叹着气走了。
老头儿见状从水面一步越至岸上,快速捡了两条鱼追上竹可,关切道:“哎哟,徒儿,让为师看看你的伤,这烫伤啊,可轻视不得,若不妥善处理,必会成为大伤。”
竹可眼底的笑意越发明亮,像是带着星光,她天资愚钝,既不会舞文弄墨,也不会弹曲逗师父开心,唯一欣慰的是师父喜欢她做的菜,她知道这个老头儿很厉害,从跟着他开始就被督促学习武功路子,但是她真的天资愚钝啊,好几年过去了她也只会花拳绣腿,想着想着又沮丧起来,又想着师父曾说过不嫌弃她笨,她又笑了。
竹可像是想到什么,她调皮的道:“师父,自从我跟着你,都是我在做饭你在旁边观看,说不定啊你的厨艺大有长进,要不今晚就让你来下厨怎么样?”这样即使将来我许了人家,你也能照顾好自己。
老头儿听徒儿这么一说脸都皱成了一团,看上去甚是滑稽,这句话的威力就像是要他再去钓鱼一样,老头儿活了几十年,没吃过竹可做的饭之前,他对吃的要求就是只要吃得饱就行,遇见他的好徒儿之后,吃的质量就提升了不少,他如何都不愿意自己做饭了。
所以他坚定道:“除了做饭,我什么都愿意做。”
竹可了然一笑,用得逞的声音道:“师父,说了可不许返回,除了做饭你什么都愿意做,我记住了的。”
老头儿懊恼被爱徒设了坑自己傻乎乎的往下跳,哎,他的爱徒是个姑娘,终究会许人家,即便没继承他的衣钵,有了这一身好厨艺,也定然不会被欺负,且就算夫君欺负她,凭她的功夫自保已然足够。
师徒两一路各怀心事,已然忘了屋内的伤患。
薛枫瑾是从疼痛中醒来的,承载她的是一张很素的床,床板很硬,铺着一张白色带有手工刺绣的床单,四周被蚊帐包裹,床顶挂了一对镶着兔子形状的流苏,蚊帐外是一间可以正常生活的屋子,梳妆台很整齐,堆杂物的一块地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