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敏捷地躲开了前面踢过来的脚,看得出来这些人是练家子,可是竹可跟他们有什么仇?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件事其实是因她而起的。
“竹可,紧跟着我,不要离开。”
“好。”
虽然武功路子不一样,不过她也是从小练武的身体,对付起来丝毫不含糊,这种情况逐个击破为最佳。
这个世道就是如此,有人在保命中挣扎,有人在窗台上看戏。
“什么东西这么吸引你,让你这么目不转睛?”
窗台上的人哈哈一笑道:“看戏!”
“哦?”
一听这种怀疑的语气,窗台上的人就无语看天,“真没劲,你分明什么都知道吧,叶公子。”
叶苏放下他手中新送来的谱子,左手端起面前的茶盅喝了口茶,才道:“很多事情,不知道比知道要好得多,你说是不是啊何兄?”
窗台边的人对这句话嗤之以鼻,他想知道什么都不能知道呢,呸,怎么感觉两个人是在绕口令呢!
何莫生走过来坐下,道:“叶兄,这可是在天子面前,光天化日之下打打杀杀,你难道不管吗?”
拿着茶盅的左手一顿,笑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并不假,可这天子远在皇宫,他想管也不知道从何下手啊!”
何莫生反应过来,知自己说错了话,面前的这位离天子还远着呢,故恭敬地抬着茶盅对叶苏拱手,哈哈笑道:“叶兄说得在理!在理!”
“倒是何兄你,父亲身为知府是朝廷官员,你虽未入编朝廷官职,但是对朝廷的了解,却也是相当于半个朝中人,且这是何兄你的地盘,以我对你的了解,应该早就去英雄救美了,哦不,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说完这话,那脸上的表情是十足的调侃。
何莫生竞听不出此话褒贬,他只得老实回答道:“外围八个男子,看起来人多,有优势是不假。”
他喝了口茶继续道:“不过即使那唯一的女子受了伤,两人也不处于劣势,因为那公子看起来不是弱者。”
叶苏不答话,只是无声的笑了笑。
“叶兄因何而笑?”
他笑是因为何莫生口中不是弱者的公子却不是公子,而是女子,当然,他是不可能告知何莫生他是如何知晓的,何莫生在这宁州城可是出了名的花名在外,从皇亲国戚到名门闺秀或小家碧玉抑或是青楼花魁,他总有一些认识的。
“我是替何兄高兴,何兄在分析局势上越来越成熟了,怪不得何知府对你夸赞不绝呢!”
何莫生知道这话不真,他那知府老父亲可从来没夸赞过他,对他说得最多的就是:我怎么会有你这个没出息的儿子哟。
即便他爹对他失望至极,何莫生也从没有改变自己,他喜欢交朋友,男的女的贫的富的俊的丑的都有,这是他的乐子,放不下的。
和叶苏认识不是意外,当然,刚开始他是意外的,哪有人找上门来直接说是要和自己做朋友的,叶苏也不隐藏,直接说出了自己的身份和目的,美名其曰宁州城风景秀丽,需要一个熟悉的人带领游览这大好河山,何知府当然是无比赞成,就这样,两人认识也有五年有余了。
何莫生对叶苏是从最初的傲视转变成仰视的,刚开始表面毕恭毕敬内里鄙视至极,后来相处得多了,就成了表面内里都佩服着叶苏。这位璃阳国的二皇子,如今的平和王爷,不只生得一张让人羡慕的脸,而且想法还极为独特,为人谦和礼貌,可惜常年坐轮椅。
“何兄在想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