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寄言与那女子返回客栈,给了店小二一些银子,让他把地上那两人处理了。
说起来也是严刚倒霉,他本是西目门看守藏书阁的暗卫,也知忘欢琴的厉害,几个月前他就与同伴密谋去偷忘欢,可是一直没有机会,直到白寄言走火入魔后,已有两个月没练过功,忘欢一直被锁在藏书阁。两人趁白寄言外出之际终把忘欢偷了出来,不过他一直让同伴保管,以此来换取同伴的信任,他本就想一人独吞忘欢,所以就设法把同伴杀了,只是没想到在他杀了同伴之前忘欢就被偷了,又正被追来的白寄言发现踪迹,就这样交代在白寄言手里。
宁州。
日落时分,三人终于到了宁州,找了一家客栈早早就睡下了,不过薛枫瑾在床上辗转了好久才睡了过去。
宁州不比璃阳城的繁华,相反的它是一座安静的城,几乎在亥时过后就会安静下来,没有任何的喧嚣。
风声吹得外面的树枝唰唰地响,半梦半醒的薛枫瑾突然闻到一股花香的味道,她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睛,头一偏就晕了过去。
璃阳城。
平和王府,肖剑在门前已等了多时,按平常上朝的时间来算,王爷已经回来一个时辰了,就在他担忧的时候,一辆马车从东而来停在门前,他赶紧上前把人扶坐在轮椅上,两人进了王府。
肖剑凝重道:“王爷,宁州出事了。”
叶苏皱起眉头,“覃阮呢?”
“这小子德行没改,在官道上偷了西目门叛徒从门里面带出来的东西,正好遇上了西目门的少主清理叛徒,两人交手的时候不小心受了伤,不过伤势无碍。”
“那东西呢?”
“…。额,被那少主拿回去了。”
叶苏眉头一展,有些想笑,“这恐怕是他第一次偷东西遇到了高手吧!”
肖剑看叶苏眉头舒展,面带笑意,看来是在皇宫收获不小。
“大概是吧!不过,王爷,还……还不止这件事情。”肖剑趁热打铁道。
“嗯?”
“昨日马车护送的那位,人不见了。”
叶苏轻轻摩挲着扶手,示意肖剑说下去。
“我们的人从他们一进宁州城就跟着的,直到在客栈的时候,大约是亥时一过,客栈的所有人突然就闻到一股花香,就全都昏迷了,醒来的时候人就不见了。”
短短几个时辰,就能把消息送到璃阳城来,看来覃阮受的伤并不影响脑子的使用。
叶苏并没有多着急,他推测那位薛公子应该不会有危险,如果是要杀他,在客栈里就会动手,而不会把人劫走,薛府的寻人令就一直没有断过,赏金又高,这么相像的两个人,稍微留点心思便会确定目标。
“那王爷,咱们要启程去宁州吗?”
“去,不过这次是你一个人去。”
出了事,再加上覃阮受了伤,一个人还是吃力了些,叶苏跟肖剑交代了些事情,肖剑便即刻启程去宁州了。
宁州的清晨,东方的鱼肚白才冒出些许,被大雾弥漫的城池显得有些似有若无,如同仙境,薛枫瑾便从这仙境下的凡尘里再次醒来。
一间堆满柴草的木屋,留着一扇很小位置却很高的窗户,窗的缝隙中照进来微弱的光线,薛枫瑾眯着眼,一天,已过。
木屋的香味一直持续,薛枫瑾无力地活动了一下僵硬的四肢,在这香味下,她一直处于很虚弱的状态。
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