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就在她昏迷后,叶苏也昏迷了,不过好在他及时通知了肖剑去天印山,这两个老前辈到来后分别给两人输了真气,才使得两人清醒过来。
“他的情况跟你完全相反,一开始他就能承受鸣凤的侵蚀,但是越到他却越难受,为师猜想是跟他脚上的毒有关。”
胡正安继续分析道:“就在昨晚,我取了他最新腐烂的部分,半个时辰后发现已经腐烂成一摊血水。所以我猜测之前一直没有毒发的原因应该就是鸣凰对毒性的压制,而在鸣凰认了你做主人后,毒性便发作,而鸣凤本属阳性,与他体内的阳刚之气产生相互排斥的作用,所以现在鸣凤越靠近他,他就会越难受。”
意思是叶苏要靠鸣凰来压制毒性,而鸣凤是更让他痛苦的?
那能不能理解为鸣凤认主失败?它的主人的身体状况似乎不允许它靠近。
薛枫瑾取了茶杯为老人家倒上茶,调皮道:“师父,那能不能把鸣凤换回来给我?”她是真的不想要这个黏人的鸣凰。
老人家看了她一眼,再喝了口茶,也是老中调皮道:“唔,要不徒儿你去试试?”
话语虽然轻松,但这个老人家的心思他这个徒儿是猜不透的,好不容易鸣凰认了个喜欢的主人,他怎可真希望主人舍弃它,至于鸣凤,那是真要看王爷的造化了。
“胡闹!既然它认了你做主人,岂有换回来之理!”
业名山人未到声先到,正是那老当益壮的老前辈。
薛枫瑾规矩地对着已来到门前的老前辈行了礼:“师叔。”
一转眼,便看见一张温文尔雅的面孔,黑眸微弯了一个弧度,唇角又看不出来笑意,可以说笑得非常隐忍了。
他滑动轮椅到她身边,像是真的考虑过:“师妹要是真想换,师哥也不会反对的。”说到这儿,也不管薛枫瑾对这个称呼突然出现的不适感,他接着把鸣凤的盒子打开,“怕的是这两支有灵性的小东西不肯答应,若师妹不信,不妨大可一试。”
我还真不信这个邪了!
薛枫瑾把鸣凰拿出来,放在与鸣凤隔了一段距离,她可不想之前的事再次发生。
只见她刚刚放下鸣凰,那诡异的蓝光便立即冒了出来,且双笛正以可查觉的速度靠近彼此。
薛枫瑾以最快的速度伸出手,在快要拿住鸣凤时,那蓝光突然转成了火焰色,她想及时缩手已来不及,生生被那火焰般的金光从手臂灼烧至全身,瞬间就变得像是在火炉里闷烤。
在她以为自己快被烤熟了时,一股比那两个老前辈还快的力道突地从她右边窜过来,只听“砰砰”几声,空中火花乍现,一圈圈热浪往外散开,只听门外两个侍卫“啊啊”两声后瞬间倒地,恐怕那两个自带倒霉性质的侍卫已经对守候王爷书房这等差事已经有心理阴影了。
待热浪散后,双笛像是虚脱了一般,径直往下摔在地上,呈现出了初时蓝光。
薛枫瑾一边狼狈地站起来一边数落还在冒着蓝光的鸣凤:“枉你有这等灵气,我好歹也陪伴了你几个月,虽然拿你挡过刀剑,却也没伤你分毫,现在却反过来这样对我!”
业名山道:“它这样算是对你好的了,要是换作其他人,现在怕是命都没了。”
“为什么?”
“就是因为你曾陪伴过它,你师祖给我的解天经上说,双笛的灵性是多样的,它们可以通过长期伴随的体质味道来判断是否应该对此人做出伤害行为,如果有匹配的体质同时存在,再加上双笛伸展时必须出现的蓝焰标配,那它们就会得到信号一般去认与它匹配体质的人做主人,就跟你和王爷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