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去哪了?”
“晚自习之前是不是你们最后一批离开宿舍?”蒋文文的脸色铁青,胸部几乎将衬衣顶破。
“是,怎么啦?”莫半夏回答,边上的史珍珍与莫华萱都被吓了一跳。
“我的钱包不见了,今天晚饭时还见的,我现在回来找不到了。你们谁拿了?”蒋文文一一扫视过她们,似乎在评估谁最有可能做小偷。
“我没拿!”莫半夏三人异口同声。
“说的不算,搜,把你的皮箱都打开!给我翻!”
“你凭什么翻我们的皮箱?”莫半夏反感莫名其妙被当贼对待。
“就凭你们最后一批走,有嫌疑!”蒋文文双手插腰,气势咄咄逼人。
“搜就搜,所有人的皮箱一起搜!”莫半夏顶道,反正史珍珍莫华萱都不是乱拿别人东西的人。
她的皮箱是杨妈妈买的,很新式的,淡绿色的上下三层,这两年莫爷爷默许了她与妈妈的来往,她的衣服鞋袜杨妈妈都包了,读初中的皮箱也买了个崭新的。这些东西莫半夏都在妹妹嫉妒的眼睛里笑纳了。
莫华萱的也是新的,淡粉色。就是史珍珍的是旧的,是她姐姐以前外出打工时用过的,灰朴朴两层。
令莫半夏大跌眼镜的是,她的皮箱里竟然躺着一只小巧的玫红色的钱包!
而史珍珍的皮箱里则蒋文文的化妆包。
“贱人,还敢说没偷?这些是什么?”
莫半夏还反回过神,就被打了一巴掌,反手就还了回去。左冲右突的拉起被人围欧的史珍珍,对着还站在门口的莫华萱喊道
“快去叫老师来!”莫半夏边说双手边反击,揪头发,回巴掌,脚踢嘴咬。
短短三分钟,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听到骚乱赶来的覃老师被一屋子披头散发的女孩子惊呆了。莫半夏手上被划了两条血痕,但她手里还抓着两缕扯下来的头发,立即扔掉,毁灭证据,史珍珍的脸被打肿了,莫华萱喊了一嗓子就被人捂住嘴巴打耳光。
覃老师面沉如水,一个一个的分开问,在说了实情后,莫半夏补充了三年级柳自强追求史珍珍未果的情况,认为是他的脑残粉故意裁脏陷害,争风吃醋!
蒋文文一口咬定钱包被偷了,气不过打了两下的,谁知她们会像疯狗一样反抗!双方都拒不承认,覃老师只得报到政教处,请了家长!
莫华萱姐姐去找工作了,爸妈在外面打工没回来,村长夫妇忙着给砂糖桔打药水,来到学校后,不问三七二十一,扬手就给了莫华萱一巴掌,“刚开学呢,就学人家打架?反了你!叫你妈妈回来管教你,我教不了。”莫华萱红肿着眼睛,委屈得眼泪直掉。
史妈妈有事,是史珍珍姐姐来的学校,看见史珍珍的惨状,莫半夏总觉得她有点兴灾乐祸。“小小年纪就学会勾搭人了?想谈恋爱,那就不要读书了,回家去谈个够!”虽然没有动手,却比莫华萱奶奶的做法更伤人。
就莫奶奶轻声细语的问明了前因后果,怜悯的看了看史珍珍。“老师,我家半夏是不会偷东西的,如果学校查不清楚,不如请派出所来查吧!查清楚了再来处理打架事件,凡事都有因果!”
莫奶奶的声音很轻,不如莫华萱奶奶尖锐高昂,也不如史珍珍姐姐的尖利,却让覃老师感觉更加再棘手。
蒋文文的奶奶就在学校,说了点不痛不痒开脱的话“我们文文就是脾气直,暴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