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慈随即就把顾鑫踢下擂台。顾鑫疼的要命,捂着自己小腹,昏昏沉沉眼皮越来越沉,她是用最后一口气找到自己的位子躺下,身上全湿透了,顾鑫进入梦乡,下场马上就是士兵对战,便没有人来看她。顾鑫梦中再看小时候的自己和爹爹玩的情景,一幕幕闪回,不禁流下眼泪,却不知被谁摇醒。
睁开眼一看原来是整个佰的士兵围着她,又看见毕杨用自家土话在对顾鑫说一些顾鑫听不懂的话。士兵们见她醒来都说一些关心的话,顾鑫连忙做了一个手势让他们示意停下,咳了咳嗓子直起身子对他们说:“谢谢大家的关心,都先散了吧,有毕杨帮我就够了。”
待他们都走光后,顾鑫帮自己把了脉,有摸摸自己的额头对毕杨说:“不可叫医生,我自己会医术,届时,你就帮我到军医那拿点药,此时不可伸张。”毕杨奇怪的看了看顾鑫,说:“这样可不行,你还要带俺们去演练呢!身子要养好。”顾鑫诧异:“你说什么,我们可以去演练了?”毕杨对她说:“对呀!俺们可是和赵慈是平手。为何不能去?”顾鑫脸上有了一丝喜色,这军中谁都知道,去演练是很光辉的,听说第一批去演练的士兵没有不升官的,这可是个磨练的好机会。
他们俩还在谈话,可没成想军中李大夫带着一个比他还高的男子,看扮相,估计是个实习大夫。原来这实习大夫刚到军营正好听说有受伤的便过来看看。顾鑫看看这面容白净的大夫不由得产生怀疑,“这小子估计还没有我的医术高,能行吗?”没想到这大夫看到顾鑫冰冷如针的眼光,倒也不惧,也向对方投向目光。
李大夫就站在一旁看他俩一个诊脉,一个无所事事。这实习大夫开了两服药,对顾鑫笑嘻嘻地说:“佰长只需两副药岔开时间吃,不出一周,便可痊愈。”说罢提着箱子便走。
顾鑫看看这两副药突然笑了,即刻又闭上嘴巴,毕杨正要询问,就即刻被顾鑫给支走了。没想到这一副药是治风寒的没错,可下面写上“三更,南山竹林,务必来。”这字可谓小的,估计怕被别人看到,写得一塌糊涂。可另一副药上写着全都是关于女子调理信期用的,实在颇隐晦了点,莫非是这小大夫看出她是女子了吧,不会不会,她骗大夫的药前几天才刚吃过。可旁边李大夫看得平静的要死,没有一点波澜,这就奇怪了,李大夫少说也有三十多年的行医经历,不会看不出这药方的古怪。莫非是自己易容术破了?不会吧,摸摸自己脸上的面具都还在啊。这真叫顾鑫疑惑。
好不容易熬到了三更,悄悄的爬起来,绕过横七竖八古怪睡姿的将士们。用最慢速度的轻功上了南山,这南山只有一片小竹林,便不难找,顾鑫鬼使神差地穿过竹林发现有一间小茅屋,这小茅屋的东南角有一块小水塘,清澈见底。环顾四周才发现这小竹林是围着房子,定是人工所为,怪不得她当时就觉得这竹林古怪,自己围绕成一圈。
这茅屋内传出倒茶的声音,随即又传出猫叫似的声音,声音不大,但能听出里头的刚硬。“佰长何不进来?”咦——这声音不就是上午小大夫的声音吗?他为何会出现在这?
撩起竹帘看见昏暗的油灯下藏不住一张生得俊俏的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