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不过七皇子要拉拢秦安,这也是对你的一种威胁,你要小心。”
“怎么,担心我吗?不过你放心,我依旧是皇上,不过就是没摄政而已。”白卿嬉皮笑脸,还拿了顾鑫的茶盏,一边喝茶一边玩弄。
顾鑫用白布擦拭着自己的解剖刀,白卿一看一把抢过来说:“这是什么?暗器?”边说边比划。
顾鑫抢过自己的刀说:“是剖人的!”还用着个比划白卿的下面,看得白卿心慌,连忙岔开话题说:“我知道这是剖死人的,不过倒挺锋利,可以当暗器。”说罢便用这个小刀扔向墙边,啪!一声原本好好的实木凳子被削掉了一个角,拔出来瞧瞧这小刀还没坏,就评论:“这刀就不错,我收了。”还看看顾鑫,顾鑫抬都没抬头说:“要拿去可以,二十两拿来。”顾鑫在心里笑,这只不过是她的恶作剧,这刀顶多五两银子,平常百姓家里四五两银子一年就可解决,可顾鑫这刀是找了爹爹的老友,用了上好的材质,便宜过后也要一两。为了这,他们就省吃俭用省出了一两,自古仵作就是贱职,官饷只有三两银子,可想而知,这几年有多苦。
只是让顾鑫没想到的是白卿还真给她一小袋银子,不多不少正好是二十两,顾鑫虽穷但不贪财,只求能够吃饱,这点莫名奇妙的银子她不敢收,无功不受禄,这是真理。又把银子还给了他,没想到白卿道:“娘子不必客气,这点银子还不够买喜糖的。”
额,吐血,啥子鬼,都谈到喜糖了,顾鑫不想理他,于是不说话,而白卿正在想朝堂上的事情,也不说话,于是——你们懂的,气氛十分尴尬。
顾鑫想到一点说:“最近听他们将军说好像皇太后宣西北军进京,西南军也要凑凑热闹。那皇太后跟西北军有什么渊源?”
白卿听到这个,很自然的说:“这西北军将领江景是皇太后的表侄子,皇太后又没有孩子,于是便把他看得重一点,而且好像说这江景是皇太后的私生子,这个我不确定。诶,军候是否能解释一下给大将军抹药的事?”
顾鑫没想到这人还会这样派人监视,但也不气,说:“正如你听说,我给将军抹药了,我又没干什么非分之举。”
某人正有点生气,又被她这么一说心里正愤愤的想:我又不是是在意你有没有,而是在意他有没有干非分之举。顾鑫没有在意他的情绪只是在翻自己从李大夫“抢来的”医书,顾鑫自己的医书全在家里,不过还好,都背下来了,今日看医书也只是纯属无聊,大将军又给她放了三天假,可她早就恢复了。
两天前白卿就入她的军帐里说什么也要给顾鑫上药,顾鑫拗不过他,只好乖乖趴着,可是没想到今天白卿又要查看伤口,顾鑫像往常一样宽衣解带,没错,还是像以前那样,一点也不害羞,脱得只剩内衣内裤,白卿撩开衣服,发现她腰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可还是有点疤,白卿又在顾鑫的腰上涂药。顾鑫知道这药的药效,可以快速愈合伤口,还可以不留疤,但是作为医者,她深知在这个世界里,药还是很宝贵的,能节省就节省,本想阻止白卿可冰凉的触感早就下来,还挺舒服的,渐渐没了声音。
只是某人心里窃喜:自己也给某位军候上了药,就抵消了某人给将军抹药的事情。
擦着擦着顾鑫就睡着了,某人黑线,看着顾鑫手里握着的小刀,好像马上要青筋暴起,跳过来刺人的样子,也不敢乱动,就回到了山上的小屋里。
月明星稀,总有几朵云彩爬上山头。
第二天,军令集合,站在上面的秦安好不威风,风煞起,吹起红色披风,称的某人的脸很是好看。
宣布了意见毫不意外的事,要进京,毕竟主角是西北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