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笑着道:“还不是你,之前给你个暗卫越涌你都不用,给我打小消息,我怎会知道上次你给将军擦药那事,我只好把他给调出来了。”
顾鑫失笑,自己本就不想用他的人力,自是愧疚,哪还敢用他的暗卫,能躲过监视就算不错了。
白卿见顾鑫又笑了,知道这是真心的笑,便和她打趣了一会儿,便进入正题,有点严肃的说:“你——可愿帮我一件事?”
顾鑫在好奇,他明明帮了自己那么多,为何叫自己却如此迟疑,就说:“你帮过我那么多,我又为何不帮你?这真是奇怪。”
白卿望着那单纯的眼神,质疑的口气让人忍不住想亲她一口,饶是带着面具,无法得逞。“你可不可以把面具给摘下来?”
顾鑫好奇,他口中的帮忙就是这件事?因为这面具有点破绽,所以顾鑫以免暴露,只是让江湖上的奇人只做了一半,这奇人说起来还是顾山的师傅,但顾鑫并没有告诉那位奇人和顾山,只怕会引来麻烦。顾鑫小心翼翼的摘下来,放入衣服里的夹层,生怕给弄坏了。此时白卿已经示意暗卫离场,看着顾鑫看他如明月般的目光,不由得更想亲了。
一个措不及防,把顾鑫抱住,用嘴亲吻着顾鑫,顾鑫想发出声音,又发不出来,于是便放弃抵抗,用毛孔的每一个器官去感受对方,白卿清楚地看见女子脸上有淡淡的泪痕。两唇相交着,让人缠绵,顾鑫原本涌出的怒意,也被这给硬生生压了回去,白卿望着略微有怒意的大眼睛,越发感兴趣,一个不留神就咬破了顾鑫的嘴皮,腥味在嘴里蔓延,小野猫,还不是被我给征服了!
白卿正高兴呢,又发现自己的嘴唇好像也被小野猫给咬破了,嘿,这只小野猫还挺有野心的,两个人的血味交织在一起,淡淡的腥味不足一提,但却让人陶醉,好似青烟,缠绕在两人身上无法散去。
双方渐渐松开了彼此,顾鑫只有两个字形容他:流氓。顾鑫的脸霎时变红,眼角的泪痕也被盖住了,久久荡漾在脸上,挥之不去。
白卿的笑脸逐渐加深,没想到平时一本正经的小野猫,原来那么狂野,还会害羞,还真是性格多变。
顾鑫微怒道:“要说正事快点说,我没那么多闲时间陪你闹。”
闹?他俩刚才在闹,也许只有她才会觉得刚才在闹,他刚刚还把自己的初吻给献了出去,这女人怎么那么不懂风情,刚刚还害羞呢!罢了,谈正事就谈正事,“我作昨夜收到了一张生死簿,好像是有人从中捣鬼,帮我查查,可否?”
顾鑫白了他一眼,顺带旁边的暗卫,这个死暗卫,都能偷听到她会审案。只不过顾鑫疑惑:“为何叫我办事?你手下的人不是很多吗?”白卿挑了挑眉说:“难到你就不想还人情吗?顺便还能接触一下关于你爹的死因。”
顾鑫再次疑惑,什么生死簿还能牵扯到爹,她是想还人情,只不过,不想这么不明不白的查,万一别人问起来怎么办?白卿看出了她的顾虑,说:“我会在上朝时说一说这件事,我先给宫里人查,后再把实权转交给你就行了,不必担心。”
顾鑫想着真是麻烦,什么事都有她。没办法喽。
第二天,顾鑫看了看那张生死簿,着根本就不是生死簿,分明就是个日记,还是极其简略的日记,但听白卿说这是真实发生的,她顾鑫是个唯物主义者,也是个无神论者,根本不信这一套,顾鑫在想,要是生死簿上每天都记上事情,那这个生死簿是有多厚,她自然是不信的,况且自己当了法医那么多年,剖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