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来。
“别害怕,他又不是警局的人,说话不算数。”叶曼琳安慰他,转头警告陆钧礼不要吓唬孩子。
陆钧礼一听叶曼琳当他是孩子,和颜悦色地笑了。
原来是在开玩笑,梁定斯松了口气,可是在看陆钧礼的时候心里还是怕怕的。这个人的脾气他好像琢磨不透。说他冷吧,他有的时候还挺热情,说他热情吧,冷起来的时候很渗人。还有他和叶警长之间的关系,那也是一团谜,让人琢磨不透。
“打个赌如何。”陆钧礼饶有兴致地提议,“你觉得最有可能是哪家?如果你的想法和我一样,我送你辆汽车。”
“不一样呢?”叶曼琳问。
“当我三天奴隶,我说什么都得听我。”如果不是等价的打赌,叶曼琳肯定会以为他有所图,陆钧礼只好‘纨绔’了一把。
“你不可能猜错,我也不会,直接把汽车给我就行了。毕竟我们拿案子打赌对受害者不太尊重,”叶曼琳往东指了下,然后告诉梁定斯,“你去通知村长,把村里剩下的所有人都召集到他家中等候,在蛇被抓之前,所有人都不要回家。”
梁定斯领命去了。
陆钧礼觉得自己是白白丢了个汽车。
“他家,对吧?”叶曼琳确认问。
陆钧礼点头。
等确认村长把所有人都召集走了之后,叶曼琳备好了枪就要去。陆钧礼拉住了她,也拿了一把枪跟他一块走。
两人在共同怀疑的嫌疑人家的屋前屋后搜索了一圈,除了发现园子里的松土上有蛇爬行过的痕迹,并没有看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看起来真有蟒蛇,会不会是我们俩人都猜错了?”陆钧礼笑问,他还挺喜欢面对那些他意料之外的事。生活就是要充满未知的刺激才有趣。
“两个人都错?不太可能。”叶曼琳和陆钧礼走到屋后,这也是连着一座山,靠近房屋的地方杂草都被镰刀修理过了,还有一些乱树枝散落各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