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起云搂着清河道:“不会啊,之前你请我到这床上来的时候我看你睡得很安稳啊!”
“那怎么能一样?”
江起云反问:“怎么不一样。”
清河张了张嘴,半天终于憋出来一句,“之前你是坐着的。”说完清河就想咬断自己的舌头,果不其然江起云的笑声羞的清河埋住头,不愿抬起来。
“我突然想起一个词来。”江起云突然道,清河面对江起云时好奇心格外强,抬起头来问道:“什么词?”
“衣锦还乡。”
清河又将头埋下去,发誓好奇心再不这么强,耳畔都是江起云的笑声,又是沉沉睡去。
初八少平就带着玉画回门,说是回门可是玉画无父无母清河就是她的娘家,但是少平觉得回靖王府简直比回自己家还轻车熟路。皇上已经下了旨初十杨子宁就要带着西北军开拔,江起云自然也要同往,所以少平和玉画这次回来就是留下初十一起走的意思。
清河看着玉画已经梳成了妇人发髻,虽然还是从前一样的面容,但是看着也说不出来是哪里不太一样,玉画一见清河就黏住,“郡主,玉画想你了。”
清河抽来手,点点玉画的额头叹道:“没想到把你嫁出去了还要回来吃我的,不仅你,少平也是。”
听见这话,少平赶紧举手抗议:“郡主,我不是啊,我是吃王爷的。”
话才说完就被身后的少安踹了一脚,“你还好意思说。”
少平扭过身拍拍身后的衣裳,一点也没有觉出不好意思来,反倒是嗔怪少安的语气:“我如今都成亲了,你好歹同我稳重些。”
少安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
大家一同吃过回门饭,玉画便回了清河的屋子帮着清河收拾东西,一进屋看了一圈转身就出去了,眨眨眼闻着身后的清河:“郡主,我是不是进错了?”
见着清河摇头,玉画眼睛猛的冒光,凑近了语气中说不出说不出的惊喜:“郡主,你和王爷住到一块了?”
“是啊!”清河尽量让自己的语气自然。
玉画立马双手合十对着天上拜了拜,口中不住的念叨:“神佛保佑神佛保佑。”然后喜不自胜的跑进去收拾。
自打从江南回来玉画对归置这些东西很是得心应手,知道此次出行并非像江南一般而是轻车简行,所以东西都以实用为主。
清河见玉画收拾的很妥当也乐得当撒手掌柜,就想去看看江起云在干嘛,才走到书房外就听见里面少安的声音,隐约听见北境二字,敲敲门进去果然少安在书案前向江起云回话,坐定问道:“北境怎么了?”
少安看了江起云一眼,点点头退下,江起云坐到清河的身边拉着她的手道:“没什么,就是觉得北境太安生,总感觉不太放心。”
清河也点点头,若有所思道:“的确,先帝时还有打着前朝旗号起兵的叛党,但是北漠自从五年前亡国就真的一点动静都没有,的确让人不安。”
江起云摸了摸清河的头,“怎么过来了?”
“玉画在我那收拾的很妥当,我没有事做就过来看看你。”
江起云叹口气一脸遗憾道:“那真是不巧,我现在要出府去兵部,随子宁一起清点官兵造册,要不,你一起去?”
清河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我才不去,皇帝身边那些御史嘴臭的厉害,过年也不休息专想着揪人的错处,我迈进兵部一步,都不用等十六开朝,明天折子就进了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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