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分开藏,我看不像是你的,倒像是有人分开给你的,你现在若还不说实话就只能军法处置了,王爷在此执行军法,我看谁能救得了你!”
听见王爷和军法那小兵彻底顶不住了,瘫倒在雪地上,一个劲的磕头,“郡主,我知错了,求郡主饶恕。”
“既然知错了,还不讲实话。”江起云从矿上回来走进营帐就看见清河一脸严肃的坐在书案前,旁边还有一个面如土色的小兵,见着江起云回来清河赶紧迎上去,递过一张纸,纸上字迹内容还未详看一个鲜红的指印映入江起云的彦眼中,江起云满眼疑惑还未发问,营帐的门帘又被掀开,顾玄跑了进来,“我有……”
顾玄的视线落在营帐里面的那个小兵身上,硬生生收住方才的话,指着他问道:“这是?”
清河指了指江起云手中的纸,看了眼那小兵,颇有些失望的语气,“宋健,庆平营中百夫长。”
顾玄听见百夫长三个字,眼前一亮,伸长脖子去看江起云手中的纸上所写,但是不同于江起云的吃惊顾玄却好似早就知道一般,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江起云仿佛强压着心中的怒气,将那纸折了折放在袖中,看着顾玄似有疲惫道:“你有什么消息?”
顾玄没说话只是将眼神投向宋健,清河心中了然朝着外面开口道:“少平。”
少平应声而入,“把他待下去,小心看着,别让伤了也别叫他跑了。”
少平看了看帐内三人神色有异,点点头就将宋健带了出去,还不忘掩住门。
江起云看着他出去,慢慢走到书案前坐下,眼神冰冷,“靠着三四万两银子,笼络营中几百位百夫长,几个冒牌货就控制住了我堂堂西北军的庆平营,真是笑话。”
听见冒牌货三个字,清河眼皮一跳,但却很快就消化了这个消息,营中的几位将军都是曾跟着江起云征战沙场深的江起云信任才会被留守西北,若不是有人假冒,他们几个断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听见江起云说出这话,顾玄缓缓走上前,神色同样不轻松,“如果刚才的事情是笑话,那么我要说的只怕让你笑不出来。”
能让顾玄这么严肃的事情,清河直觉要出大事。
“你们还记不记得董岩说过当场出和他一起逃出来的还有几个人,昨天在外面和士兵们说话的时候听说有人被抓回来了,我手下的人打听出来说郑海原本要在校场斩了,但是大家求情留了一命,只是伤的不清,后来郑海便将人关在附近的一个地牢中,兴许是之前军中有人死的蹊跷,大家留了个心眼怕郑海杀人主张轮流送饭这才给了我机会去探。”
“被抓回来的一共有三个人,有两个已经因为伤势过重不治身亡了,还有一个在牢里名叫杨春。就是这个杨春当时就是他和董岩一起在帐外偷听的人,而且当时他被打伤昏迷关进地牢之时还听见了一件事——”
当时已经出逃了六七天之后,地牢阴冷昏暗,郑海怕有将士徇私亲自看着,杨春同另外两个人被扔进地牢中,也不知过了多会,杨春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想挪动身子,才发现一个同伴的腿压在了自己身上,但是自己浑身疼痛难忍不能动弹分毫,强行起身痛的自己忍不住呻吟,还没等自己的声音出口,杨春听见了地牢里还有另外的声音,让自己毛骨悚然的声音——郑海和那个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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