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上性命散尽所有也要护着自己的孩子,为孩子讨一个公道。
朱氏生怕清河生气,赶忙上前道:“郡主,她不是有意冲撞……”
朱氏还没说完一个男子突然从外面冲进院子里,扫了一眼院中的人看到清河的时候眼皮一跳,随即一把拽住范氏的胳膊,“和我回家。”
范氏用力挣开那男人的手,“你放开我,我今天怎么也得讨个说法,不能让我儿子就这么平白的被人欺负,这孩子得怎么着才能吓成这个样子啊!”
那男人咬牙切齿,“我告诉你,你再这么闹下去惹着郡主,谦儿也好不了,咱们老范家一个都活不了。”
范氏挣开那男人的手方才还整齐的头发现在已经有些乱,她伸出手理了理头发冲着他男人啐了一口,“姓范的我告诉你,你怕郡主我不怕,我儿子指不定吃了多大的苦,你不管我管。”
“奶奶的,反了你了。”那男人见他媳妇固执的厉害,也让自己脸上难看,一时气极竟高高的扬起巴掌,照着范氏的脸上招呼。
抡圆了的大巴掌没有落到范氏的脸上,而是被朱氏拦住,“你要咋整都回家去,还敢在我这打人?”
范氏眼中的泪水打转,那男人见自己的胳膊被握住想挣脱却难以动弹分毫,清河一脸嫌恶的看着他,“你不仅不想着为孩子讨个说法,居然还要打人,真是连个女子都不如。”
说完转过头对着门口的人道:“散了吧,这没什么热闹可看。”
玉画赶紧走到门口,伸开双手做驱散的样子,“散了散了,在这看着不嫌冷啊!”
“孩子在哪?我去看看谦儿。”清河回身问道。
范氏抹了把眼泪,“在我家炕里躺着,谦儿牙关闭的紧,药都灌不进去。”
“哭哭哭,就知道哭,晦气。”男人方才被朱氏折了面子,看着院中的人都不好得罪,只能骂范氏给自己长脸面。
朱氏白了一眼,“怂蛋玩意。”
“别在这了,去看看孩子吧,”清河转身吩咐玉画,“你先回去,我房间靠窗里面雕花箱子里有一个黑铁匣子,你回去帮我找出来。”
玉画还想说什么,但清河拍了拍她的手,她也就不再坚持点点头转身离开。
“咱们也走吧,”见朱氏也要跟上,清河又道:“朱大嫂留在家里照顾石头吧,天冷就不要出来了。”
几人从朱家院子走出来不远就看见迎面走过来的虎子,虎子跑过来看着陈氏叫了声娘,问这是干什么去?
陈氏摸着儿子的头道:“你跟着郡主去,看郡主有吩咐,娘先回去。”
说着陈氏就和沈氏一道转弯回家,留下一面懵的虎子看着郡主,又看看旁边泪眼汪汪的范氏和铁青着脸的她男人。
走进范家看着果然是比旁的人家好些,走进里屋范谦果然躺在炕上,说是清醒但是双眼紧闭听不清人叫他,若说是昏迷吧可他双手胡乱的抓着,嘴上还不住的念叨这别扎我手别扎我手。
虎子看了眼问道:“谦儿这是咋了?”
清河听他念叨这别扎我手,心里暗道难道真是因为自己射出的金簪吓着这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