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肖愿的手,满脸温柔的神情:“别怕,有我。”
当肖愿走过唐颍身边时,唐颍用只有她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这次又是七原罪的哪一宗呢?”肖愿的嘴角不自然扬起。
待人差不多走完后,唐颍伸了个懒腰:“你们二位也请回吧,凌佳我们也回去。”凌佳还处于花痴状态:“不,人家要跟予信哥哥在一起。”
予信……哥哥……
封予信、唐颍、离子安:“……”
唐颍:“那你男朋友明庆阳呢,你不是说你们约好吃午饭吗。按现在的时间来算,你还有四分钟就迟到了。”凌佳突然想到了什么,尖叫一声跑了出去。
“那啥,听说校外开了一家新馆子,不如我请你吃饭。”封予信盛情邀请,唐颍一脸狡黠:“吃饭好啊,随意。”不坑死你才怪。
而一旁蹲着的离子安在地上画圈圈:“封予信,你个重色轻友的家伙。”
四月春光无限好,暖阳轻轻抚摸着校园,枝叶婆娑。
离子安突然问了一句:“话说予信你和唐,唐颍是怎么认识的?”“那要追溯到很久以前了。”封予信捋捋根本没有的胡子,“彼时正当年少,我与她青梅竹马,从小学分到一班开始就一直针锋相对,搞得我差她什么的。”唐颍白了他一眼:“小学三年级我们才认识的。”
三年级,我以唐颍的身份和你见面,是什么样的。
“这道题谁能解出来?”老师用长尺指着黑板上的一道题,全班鸦雀无声。老师骄傲地清了清喉咙,正准备讲解,小男孩举起了手,用脆生生的声音回答:“老师,我会。这道题……”
“他的解答太麻烦,我有更简单的方法。”小女生声音清脆,瘦弱的身子骨却充满了傲气。男生不客气的扬了扬鼻子:“听你一说,我又想到了一种……”
一节课在两人的争论中结束,全班同学目瞪口呆,老师惊得长尺都掉了:“这是我想了三年的奥数题。”孩子,社会主义的接班人就是你了。
从此两人就杠上了,不论成绩破案解题,从小学到高中,一天不拌嘴就少些什么。
即使如此,那件事在唐颍心中留下了永恒的伤疤:“我讨厌这个世界,还有故作善良的人,特别是,男人。”封予信怔在原地,风吹过他柔软的头发。离子安拍拍他的肩膀:“走了,予信。”
出了校门,唐颍注意到拐角的一抹影子,抱歉道:“我突然有事,先走了。”不等回答,跑远了。
封予信望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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