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子安给其他人打了电话,示意凌佳的位置。他走到凌佳前,凌佳抬起头,脸上原本精致的妆被泪水哭花了:“怎么是你啊?”“你自己又不说清楚在哪儿,我们都很担心,只有分头来找了,他们应该很快也就到了。我说,失恋了就失恋了嘛,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有你这么安慰人的吗?呜呜。”凌佳哭的更伤心了。离子安慌了,手忙脚乱的掏出纸巾,弯下腰帮她擦干脸上的泪:“好好好,是我的错。别动。”离子安英气的脸逼近凌佳,动作尽可能轻柔,凌佳轻轻仰起头,嘴唇划过离子安的鼻子。
两人的目光交错,离子安立刻僵硬的直起身,递过纸巾:“那,那个……”“凌佳。”唐颍的眼神几乎能冻死人,“那个明庆阳呢?”
“小颍。”凌佳支支吾吾,“你问这个干嘛。”“你告诉我,他和你见面的时候是不是还带了一个女人?”
凌佳有些难为情:“小颍,你小声点儿。”唐颍双手环抱,看着凌佳吸吸鼻子点了头。“小颍,我只是心里难受,想找人谈谈话。”凌佳故作坚强的微笑。唐颍眯着眼揉了揉她的头,没有再说话。
“爸啊,你就让我进去看一眼那几个死者嘛,就一眼,说不定你聪明可爱的孩儿就查出凶手了呢。”第二天,封予信一早就来了公安局,眨巴眨巴眼睛,恳求的望着自家老爹。
封言一拍桌子:“臭小子,你看你有个学生的样子吗?一天到晚破案破案,你破个屁啊。一定又是跟那个唐什么什么的学坏了。”封予信小声补充道:“唐颍。”“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不学无术。”
封予信噘着嘴巴,这时吴瀚抱着一堆文件走进来:“局长,根据我的经验,这些死者的脸是还活着的时候被凶手残忍的一刀刀割下。凶手很熟悉人的脸部构造,应该是从事这一类或跟这一类有关的工作。而且近日有死者家属报案,死者大多数是洛亚大学的女学生,还有一些是社会上的。详细情况,还只有收集完死者的照片后再调查。”
封言示意他下去,吴瀚与封予信擦肩而过时逆着镜片阴晴不定看了封予信一眼。
而封予信觉得洛亚大学好熟悉,好像在哪儿听过,还不止一次,哎,不是那个讨厌的情敌所在的学校吗?
“臭小子,又在想什么?别想掺和进这件事。”封言又开始唾沫横飞的教训儿子。封予信认天由命地叹了口气,手机铃突然响起:“爸,我出去一下。”终于可以走了。
“inordertoprotectademonheart,peoplewillpayanyprice。”封予信举着手机,“这什么啊,为了保护一颗恶魔之心,人会付出一切代价。等等,这谁发的?手机号我并不认识啊。”
苏友常笑嘻嘻的示意唐颍坐下:“来找苏叔叔有什么事吗?”“封予信。”唐颍开始观察苏友常的表情,她觉得苏友常肯定有事没说完。
“一切事情总有定数。”苏友常只是神秘莫测地说道,“要不要来杯茶。”“谢谢,不用,我一定会查明白的。”唐颍对门口的凌佳说,“走了。”“小颍,你问完了,陪我去化悲愤为力量。”
苏友常叹了口气:“现在的年轻人真爱冲动。算了,由着她去吧,反正也闯不出什么祸。”
“对了,你没有告诉我明庆阳为什么要跟你分手。”唐颍看着凌佳,凌佳突然不语,看着地。唐颍也不再问:“你确定要跟我去洛亚大学。”
凌佳亲昵的挽着唐颍的胳膊:“小颍,你看今天过端午节,我又失恋了,陪人家去逛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