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那孤本,幽幽的说到:“不过是听天意罢了。”
南问祁似懂非懂,看那冷清的人儿翻着书,像是失去了聊天的兴致,便也没在追问。只是那句“为何是我”一直藏在心里,有窃喜也有些迷茫。
抬头,便是青衣少年葱白似的手指,微微用力的之前握住枯黄的古纸,像是不可亵渎的白莲,南问祁忍不住有些痴怔。
世间的美很多,有些妖艳如罂粟,有些贵气似牡丹,有些寡淡像铃兰。但为何有如此多姿少年,冷清如竹,腹有诗书,浑然天成的冷清气质像是雪的精灵,美的让人震撼。若是一定要用什么花来形容,唯有海棠勉强可喻。
思绪飞远,南问祁就这样呆呆的望着来笙,带着满目的欣赏。
“怎么,我脸上有花不成?”
珠玉落地似的声音才让南问祁醒了过来,想到自己盯着一个男人看了半天,俊脸忍不住变红,轻咳了两声拿出茶水偷偷喝了下去。
殊不知茶杯遮住脸的那一刻,对面那人儿忍不住勾了勾丹唇,昙花一现,在人看不到的地方又悄悄地收敛。
车外的阿诺听着里面的动静,倒是忍不住有些皱眉,公子小小的恶趣味他也是经常“领略”的,可是用在着二皇子身上,也不知道为何,有一种自己的珍宝被别人发现了的不爽感,可最后倒也不得不在风景中慢慢释怀。前路还长,我们还要走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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