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明容强忍着笑意说:“只是肚子有些痛。”
顾驿墙撩了撩马车的帘子,嘱托车夫快点驾照,又把她抱在怀里,小心地擦去了她脸上的冷汗,他身上的温度很是温暖,让她的身体逐渐暖了起来。
他看着她这幅表情,不禁有些心疼,皱着眉开口道:“今晚可吃了什么东西?”
她慢慢地说:“只食了些大闸蟹和喝了些石榴酒。”
这两样本就是寒凉之物,宫宴上她又比别人多吃了些大闸蟹,难免这会儿肚子痛起来,安明容叹了一口气,果然运气不好的时候,连自己的身体都在跟自己做对。
这会儿马车走得更加快了,安明容有些头晕,已经无力再和他说话了,只能安静地被他抱在怀里。
他看到她这个样子,心里越发担忧她,用手摸了摸她的头,并不不烫,难道是中毒了,这会儿车内似乎隐隐有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他不禁往她受伤的方向想,开口问道:“你可是受伤了?”
她此刻说不出话,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有些不信,急急忙忙地想找到伤口,却看见她苍白的脸上有些羞红,不禁有些发愣,目光又落到她紧咬的嘴唇上,喉咙不禁有些发紧,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个时候他在想什么呢。
索性马车这会儿已到相府了,他起身想拉开帘子,却发现自己身上有些斑驳的血迹,不禁赶紧抱着她从马车上下来,她果真是受伤了。
王胥候在车旁,看到他着急的样子,说:“丞相,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他一边抱着她往兰苑走,一边匆忙地跟他说:“王胥,你快叫姜大夫来。”
安明容此刻痛的说不出话,只能冲他摇头,王胥看着她被丞相抱走,心里思索着主子就是为难他,让他这么晚去找姜大夫,他肯定会被姜大夫那个老头折腾死的。
这会儿王胥看见了白芷和黄思从后面的车上下来,不禁问道:“夫人今天可是受伤了?”
白芷连忙去看她们家小姐,却发现马车上已经空了,王胥无奈地看着她笑了笑说,“夫人已经被丞相抱去兰苑了。”
白芷有些惊讶,却说:“宫宴上小姐确实没受过伤,只是手在弹琴的时候有些伤到了,不过已经止好血了。”
这会儿王胥更困惑了,难道主子只因为夫人的手,让他去找姜大夫,罢了,这会儿他赶紧去找吧,要是晚会儿说不定主子会用其他的方法折磨他。
顾驿墙把安明容放在床上,想查看一下她的伤口,可他的两只手又被她紧紧攥住,动弹不得,顾驿墙有些哭笑不得,只好坐在她旁边,他时不时往门口那看一会,看王胥有没有带姜大夫来。
这会儿姜大夫到了,王胥把他领到了主子面前,顾驿墙说:“姜太医,麻烦你了,请帮我的夫人诊治一下。”
姜太医上前给安明容探了探脉,眉头有些皱起来,顾驿墙看着他这幅表情,不禁有些担心:“怎么样了,夫人伤的很严重么?”
他示意了他们出去,又吩咐王胥把白芷带来,白芷这会儿在门口也有些担心,听说太医让她进去后,不禁有些惶惶不安,生怕小姐出了什么事情。
却见姜太医和蔼地看着她说:“我听说你略懂医术,这种事情恐怕你比我要懂得多。”
白芷过去探了探脉,又看见安明容头上的冷汗,才明白小姐不过是小日子来了,于是脸上有些羞赦地说:“不好意思,姜太医,这点小事竟让你半夜过来。”
姜太医摆了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