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讽,平静的道:“他说没了你便一无所有,只在回忆里度日牵挂你,你大概没见过走的那一天,他抱着你痛苦无措不愿撒手的样子,那个无比骄傲的少年会为了一个女人这样,或许正是如此,所以最终还是以北楚之名吧。想来弥补这一辈……”
“都没可能了。”停顿了半响,说到最后竟然豁然一笑,将手中提着酒打开,洒在鬼估的坟前,道:“上次与你大打赌输了,我给你带了苦艾酒,你爱的化梨醉再是找不到了,你将就将就得了。”片刻间抚去先前一脸愁苦,似是淡然。
另一处,白嫩的肌肤于黄坟里裸露,只有双脚被埋在泥土中,那小身板动了动。周身,不若一草一千秋,一花一世界。恍恍惚惚间,睁开了那双大眼睛,眨了眨,方才溺水的感觉未免太过真实,还好及时苏醒。
她趴在坟头,睁着水灵的眼睛望着墓碑前的白衣男子。一下子就打起了精神,凝气,拔取挡住视线的狗尾巴草,叼在嘴里。以她多年的行事经验,多半是有故事的故人。而一旁正欲看戏的九仞,拔完狗尾巴草就卧槽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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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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