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的,他就会欺负我,绵儿很乖很乖的!”
“你这个丫头,为师何时欺负你?”尚老瞪圆了眼睛。
凌绵鼓起腮帮,掰着手指,算道:“上次,你答应绵儿背完药经就给绵儿放假,结果又布置作业给绵儿,还让绵儿给你做饭,哼哼……坏蛋!”
稚气的讨伐声,凌楠有心想教育女儿,却是忍不住别过脸。
尚老吹胡子瞪眼:“布置学业还有得商量?”
“这个……这个是要听师父的话,但是!你还欠我一串糖葫芦,从开春都到现在也没给我!”凌绵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气呼呼地道。
凌楠听着女儿要揭尚老的短,忙是清咳一声,打断:“张夫人抬爱,凌某甚是荣幸,改日待小女得闲,一定前往叨唠。”
张夫人忍住笑意,回礼道:“凌掌柜多礼了,凌妹妹讨喜得很,若是爹爹见到,必定亦会欢喜。”
张县令走时,张夫人和凌绵倒是有些不舍,相约好了过两日便去张府赏梅。
待人离去,尚老淡淡地伸出手,轻敲了一下凌绵的脑袋:“为师何时欠你糖葫芦不还?”
凌绵故作惊讶,瞪圆眼睛,歪着头无辜地开口:“师父这话让徒儿如何回,那日分明……哎~罢了,师父说什么便是什么,不欠便是不欠吧!”
听她自顾自地圆了自己的话,身边的两人“嗤”得笑出声,惹得尚老轻哼一声:“孽徒!果真是孽徒!”
对这两个活宝师徒也很是无奈,凌楠轻摇着头,任由凌绵领着尚老去了后院习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