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这就派人寻她来。三舅哥就在这坐坐先。”程震南起身,打算吩咐小厮去寻王佩婷,顿了顿,觉得还是自己亲自前去。顺带嘱咐她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交代小厮伺候好王舒玄后往宣棋院方向走去。宣棋院里,王佩婷正喂狗蛋,今日阳光明媚,狗蛋终于开口吃东西了。北芪在一旁看着,都觉得奶奶走火入魔了。每日盯着这龟,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玩的。
这时,宣棋院的门被敲响。自从门没被锁上,来人都会客气的敲敲门,似乎不知不觉,宣棋院地位在发生着改变。不过就算是不敲。北芪自从这门没从外面锁上,她就从里面锁了。听见敲门声,北芪把门打开瞧来人居然是程震南,讶异的道:“姑爷。”
王佩婷则把狗蛋收了起来,整理整理衣裳。
程震南瞧王佩婷从房里出来,此次衣着已经很上次见的不同,竟然觉得这女人还是有些姿色。
若是王佩婷知道程震南如此想她,怕是会把自己弄邋遢些。
王佩婷瞧见程震南也不行礼,站在房门出,望着他道:“何事要劳你大驾。”
或许是定北候立了大功,或许是他已经习惯王佩婷这样的态度,此时他并未计较什么,他与王佩婷的距离隔着大约两米远,也未走前去,道:“你三哥来府里寻你了。说你爹从西北回来了。”
王佩婷听见三哥居然来府里找她,不由得喜上眉梢,看着渣男也不由得顺眼,道:“三哥来了,你是来领我去看他吗?”
程震南看见王佩婷喜不自胜的样子,心里暗哼一声,这女人,听见她三哥来一副喜不自胜的模样,看见他来,像见了仇人似的,罢了,这女人在想什么关他何事,道:“没错。”看了她此时的装扮,也没见不妥,接着道:“走吧,他在我书房等着。”
王佩婷瞧他一副不想和她多说些什么,也不打算跟他计较,和北芪跟在他身后,一道前去。
走着走着,程震南忽然开口道:“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吧。”未屏退他的小厮和北芪,也对,小厮是他的心腹,至于北芪,也是随带提醒一番,万一王佩婷没说不该说的,倒是北芪说了,就好笑了。
“哦?不知你要说的是何事,不如你来说说。”王佩婷讥笑道。什么该说不该说,三哥都知晓。何况刚他说父亲在西北立了功,眼下估计不敢对她做何事。原主的仇,如今虽然报不了,但是打打嘴仗还是可以的。何况,自己莫名其妙的给人下毒,也是眼前这厮惹的祸,越看他越不顺眼。
绕是程震南脾气好,也被王佩婷气个倒仰,也罢,深呼吸口气道:“平阳候府把你关着的事情,懂么。这事是我们侯府内里的事情,就没必要让定北候府的人知道。”
王佩婷斜眼看着他,被他这番话气笑了,道:“哦?什么平阳候府和定北侯府的人。我可不觉得我是这平阳候府的人, 你随意拉个下人来询问,看他们认不认得我。”既然当初敢做,如今倒是不敢认?切。
程震南瞧她这样子,这女人就知道胡搅蛮缠,眉间微不可见的皱了皱,道:“女子应该三从四德,你瞧你这样子,有那个女人会和夫君这样说话。”
王佩婷停下脚步,抬头看着程震南,淡淡的道:“夫君,我可从来不知我还有夫君这人物。也别废话那么多,想我不乱说话,谈谈条件吧。”懒得和他打嘴仗了,还是谈谈条件合适。难得有机会。
听见王佩婷说要提条件,程震南讶异的看着她,这女人居然还挺聪明的,居然想在此时提条件,道:“说来听听。”
“第一,听说你给修远找了个书童,不过我这人清静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