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定北侯府已经被打上雍王的标签,此时反水已经来不及了。为何定北侯府回上了雍王这艘船,他也是从同僚的口中得知,传闻父亲和如今的贤妃是青梅竹马。不过郎有情妾无意。但是还是阻挡不了父亲对她的儿子关怀备至。理所当然的也要支持他。当然这只是以讹传讹,真实的原因他也问过父亲,父亲也解释过了。
为了妹妹也道听途说误解了父亲,还是把具体原因说出:“当今嘉王的性子,着实不是天子的人选。他背靠平阳候这座大山。还是皇后所出的嫡子,自然自幼一帆风顺。哪里有人敢给他脸色瞧。所以有人一旦不开眼得罪了他。下场也是极其不好。但是雍王就不同了。
他舅家也是日落西山,若是扶持他上位,还要靠着我们侯府才能站稳脚。何况他性子较为谦逊,自然,这王子的性子哪里是我们能观察的,不过他的母妃也不是一开始就受皇上的宠爱,而是慢慢的才爬上来的。父亲觉得支持他时,也是从中调查了以前侍候他身边的人和夫子,才定下决心了。”
“父亲难道不怕他在伪装吗?”王佩婷试探性地问道,这生在天家,就不比寻常人家,自然会早熟一些。
“若是他真的是伪装,也怪父亲做人的几十年里,看走了眼。如今我们是和雍王绑在一条船上的人。佩婷,若是来日嘉王登位,我们侯府也是自身难保。自古成王败寇,何况如今刚平定完西北,几年无虞。按嘉王的性子,怕是会不顾忌的直接大开杀戒。”王舒玄担忧的道。
“父亲手上不是还有兵权,嘉王怎么也要顾忌一番吧?”看书不是有兵权的人,帝王也要顾忌一番,怎么说杀就杀。
“兵权?如今士兵们的粮饷也勉强能发出。何况西北一仗损伤惨重,平阳候府如今虽是弃武从文,但听说襄阳国还有一部分兵权在他手中。”兵权之事,向来是国家重要机密,除了明面上的,暗地里圣上还把兵权分化在不知何人手中。
“国库怎么会长年空虚?”王佩婷不解的问道,又不是刚定国,应该税收之类都已经上了轨道。
“三妹有所不知,其实我们国家并不穷,但是前有世家把持着,囤积田地,后又富商囤积粮食,已经成为我国的蛀虫。还有近年来的天灾人祸,打仗。单是靠税收完全是不够充实国库。何况如今圣上也不是个省银子的,但是为了庆祝他等基已经花费了,何况还三下江南,国库的银子已经花了七七八八了。
父亲也不是单看雍王的性情,父亲说他亲自考教了雍王的文韬武略,得出的结果他非常满意。而嘉王的才情学识,真是。”差点说出脑袋长草了。忍了忍,还是道:“他平日里就不喜读书,所谓五体不勤五谷不分。而且,他还喜好美人。这就是君王的大忌,唉,只是这平阳候府有的是银子,嘉王身边有许多幕僚为他出谋划策。不然,凭他…。”王舒玄脸上不屑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他,他也是和嘉王亲自接触过。除了那做派,完全当不起一国之君。何况眼下襄阳国灾难频发,必须有个治国之君登基才能保住襄阳国。
“若是如此,这国家还有救?听三哥如此说来,若是嘉王登基,对谁也不好,父亲那就有没法子翻身?”这事关自己小命,还是问清楚。
“若是这次雍王能筹借到银子,解决灾民问题,估计文武百官也会倾向他,虽说立长立嫡,圣上坚持,但是赢不过民心。襄阳还是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