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用了何种方式,祭天词居然非常大声,估计外面的百姓也能听清。
圣上穿着明黄的天子礼服,步行至祭坛,钟声敲响,过了一会,钟声止,鼓乐声起,大典正式开始。此时,祭坛东南燔牛犊,西南悬天灯,烟云缥缈,烛影剧院摇红,给人以一种非常神秘的感觉。
圣上开始宣读祭文:“臣诚惶诚惧顿首告之于苍天上帝与四方神灵:自臣即位以来,尊先祖之遗训,恤百姓之疾苦,治五气、艺五种,抚万民,度四方,披山通道,未尝宁居……敬献苍璧、玉圭、三牲、清酒及四笾之实等各色礼品,并将以上礼品燔而烟之,乞上帝与诸神共飨!”一大段话大约说了半个时辰,大约意思就是拍天帝的马屁。
而众人自是跟着圣上之后行三跪九拜礼。个中苦楚自是不多说了。
整套仪式下来,不要说平阳候夫人,就连王佩婷也是脸色发白,主要如今正是八月天,天气整热的时候,整个人跟水捞出来的没差别。更何况如今是不可能去喝水的。平阳候不是在整她吧? 这么苦逼的大典怎么就叫她一道参加。
好在,这坑爹的大典终于要熬完了。在一声尖细声中:“今日的大典结束,各家的人请陆续离开,不要喧哗。定北侯府和平阳候府的人留下。”
这就跟考试结束后听到老师喊,不及格留下般的感觉。大约过了两刻钟的时间,场上的人才陆续搭乘马车离去。
而平阳候府的男子们也从另一头过了与女眷汇合后,程震南瞧见王佩婷露出一脸不屑。王佩婷自然也一脸不屑的回他,谁怕谁。平阳候府的人齐了后开始往天麒楼的方向走去。
恰巧看了一道来的定北侯府等人,顿时气氛有些尴尬。
王佩婷无奈,只能上前去向众人请安道:“父亲,母亲,二伯父,二伯母,大哥,二哥,三哥……”一连串的称呼,倒是打破的气氛。
两个侯府的人向来没话说,此时更是,所以,王佩婷的话落后,大路朝天各走半边,两个侯府的人各自走各自的,谁也不搭理谁。王佩婷瞬间觉得自己有些尴尬。
天麒楼门前守门的太监,看见来的人,客气的行礼道:“平阳候爷,定北候爷。圣上吩咐了,若是你们来了。直接进去就是了。至于你们的家人,请在外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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