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是为何,但不能让嘉王上位,不然我们定北侯府不保。”定北侯府不保,她的小命也岌岌可危。
“那四妹今日前来,可是想到法子?”王舒玄看着王佩婷,不是他看不起王佩婷,只是,储位之争,若是那么容易想出个法子,还争什么?“是有个法子,之前三哥说了,雍王缺的是银子,只是这银子,不知大约是多少?”
“这事倒是要问父亲。”王舒玄想了想,接着道:“一百万两是少不了的。”
“不知若是有盐矿,能抵多少?”
“盐矿?这盐不是都是从海水制成的?还从未听过盐矿。”
“不。还有种制法,从矿里可提炼出。”
王舒玄的精神瞬间被这消息振奋了,高兴的问道:“既然妹妹提出,不知可是知晓提炼之法?”王佩婷点头,道“确实略懂些,只是不是盐矿是否值钱?”
“如今的精盐在京城卖大概一两银子一斤,若是盐矿真能提出精盐,只怕这盐价会下跌。”
“这个确实,若是把这盐的价格下降到普通老百姓也能吃的起呢?大家是不是都会感激雍王。”
王舒玄眼神一亮,妹妹果然一次给他一次惊喜,他瞬间站起来:“我怎么就想不到呢?走,这就找父亲说去。”
“三哥,等等,我还有事没说完。”王佩婷拉了拉王舒玄的衣袖。“看我激动的,四妹,你继续说。”王舒玄又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若是此法子成功,我想和程震南和离。”
王舒玄大惊,此事,思索片刻,很快从中想出其原因,也不怪妹妹,道:“此事我做不了主。还是要问父亲的意见。”
既然定北侯府和平阳候府已经是水火不容,妹妹身处平阳候府也是不安全,何况妹妹如此才能,便宜了平阳候府也是个损失。他当即不打算在劝了。
王佩婷表示能理解,道:“只是父亲那处,希望三哥能在一旁劝劝,”
“自然是可以的,看天色,估计父亲也起来了。我们这就去告诉父亲这个好消息。”王舒玄已经迫不及待要告诉父亲这个好消息了。
霄笙苑,正在用早膳的定北候听见下人禀报,王舒玄和王佩婷一道在院门等着,随即放下早膳,叫下人把二人领了进来。定北候夫人不悦的道:“怎么如此早就来寻。”
“可能有急事吧。”定北候那帕子擦擦嘴。
“父亲。”王佩婷兄妹二人像定北候行礼。
“你们这么早寻来,可有要事?”定北候发问。
“父亲,昨日在平阳候府发生了一件事情,我昨晚是颠来复去的睡不着。就一早回府里寻父亲了。”王佩婷道。
定北候夫人在一旁嗤笑,这丫头以为自己是谁,有何要事要劳烦自己的夫君。
“哦?那说说看吧。”定北候随意的道,他的想法和定北候夫人的一样,觉得王佩婷说的要事都不是事。
“父亲,刚妹妹也和我说过了,这事我觉得要慎重。”王舒玄知晓自己不发话,父亲不会重视的。眼下这事不适合在此说,周围都是下人。
定北侯看了王舒玄 一眼,自己的儿子说是要事,想来事情应该不小,道:“既然如此,你们跟我来书房吧。”
书房里,定北侯坐在书桌前,王佩婷兄妹站着向他汇报事情。“说吧,何事?”定北侯喝下一口茶漱口。
王佩婷把刚在王舒玄房里说过的在平阳候府里发生的事也重复了遍,定北侯听完,道:“就为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