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鸿初的手机同样打不通,掏出来看了一眼,只能讪讪的塞回口袋里。
这样一来,詹悦然更担忧起来,车子开不动,电话打不通,一路上只见到一辆拖拉机,还又错过了。
时间这么晚,在这种地方大概不会有过路的车,只能等到明天早上。
如果要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跟这个特招生兼拖拉机修理工共度一晚,詹悦然想想都害怕。
诚然,司鸿初治疗过詹悦然,不仅摸过大腿,连胸部也光顾过。不过当时毕竟是治疗,而且詹悦然明确地知道,自己非常安全。
现在可不一样,孤男寡女在深夜的荒郊野外,很难说是不是会发生点什么事情。
准确的说是谁也不能肯定男人是否会兽性大发。
詹悦然没有在这种情况下与男人共处过,突然间发觉自己好像根本不了解司鸿初。
回想起治疗的时候,司鸿初经常摸一些不该摸的地方,詹悦然感觉司鸿初似乎总往自己的大腿和胸口处瞄。结果,她的心里越发紧张不安,竟然微微有些哆嗦起来。
过了一会,司鸿初掏出一根烟用火机点燃,火光由下至上映照着司鸿初的脸,显得十分狰狞和诡异。
詹悦然更是忐忑,几乎能听到自己心脏嘭嘭的剧烈跳动。
“你发什么呆呢?”一只大手拍到肩头,詹悦然的神经本来就绷是很紧,登时间魂飞魄散,“啊”的尖叫了起来。
声音尖利,几乎刺穿耳膜,正是詹悦然赖以成名的海豚音。
树林里惊起几只猫头鹰,草丛里跳出几只兔子田鼠,发出一阵杂乱的响动。
司鸿初捂紧耳朵,愕然不已:“你鬼叫什么?”
詹悦然不悦的道:“你……别碰我!”
司鸿初有点窝火,明明大腿都摸了很多次了,现在却连肩头都不让自己碰,这真是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不碰就不碰,老子的手是用来摸美女的,碰你都嫌脏了我的手。”
“你说什么?”这句话太侮辱人了,詹悦然枊眉倒坚:“你这狗爪子愿意摸谁就摸谁,别来摸我!”
“我都摸了多少次了!”
“你……”詹悦然听到这话,脸色先是煞白,随后转为通红:“眼下情况不一样……你不要乱讲……”
司鸿初不跟詹悦然争执,夹着香烟吞云吐雾,很快的,车内烟雾缭绕。
詹悦然被呛得连连咳嗽,打开车窗,怒道:“你是男人,不能有点绅士风度吗,抽烟应该顾忌到会不会影响别人!”
司鸿初觉得这个女人着实可恨,竟然翻脸不认人,一时间很想把烟头按到她的胸部,不过还是忍住了。
其实,不是詹悦然如何,而是司鸿初不懂女人。
女人本就善变,否则先贤不会感叹说:“女人心,海底针。”
过了一会,车子因为用电过度,车厢里的灯光变得越来越昏暗。
司鸿初像是自言自语的道:“前面那个镇子是叫坨子镇吧,我听说过一些事情……”
詹悦然气呼呼的不想听,可是深夜寂静,声音禁不住往耳朵里钻。
只听司鸿初沉稳得不带一丝感情的述说道:“坨子镇出美女,这里靠着向外界输出美女,繁荣了经济,发展了地方。不过,事有例外,大约是三年前吧,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有一个小女孩,长得非常漂亮,只可惜全身毛孔都很粗大。她的妈妈担心她嫁不出去,就到处求医问药,后来终于打听到一个偏方。说起来,这个偏方也简单,就是用芝麻泡水洗澡。于是,她妈就把浴缸里放满芝麻,让这个女孩进去泡澡。但是,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