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司鸿初,说话放肆随便,还对詹悦然的花容月貌视若无睹,只怕天下唯此一家别无分号。
说起来,詹悦然刚开始让司鸿初治伤疤的时候,自忖是给了司鸿初面子。今后要是司鸿初出去行医,提起自己这个大明星也曾是患者,不知道脸上要增添多少光彩。
然而实际情况却是,司鸿初虽然借着治疗吃豆腐,却对詹悦然的身份和名气没有一丝一毫的敬畏。
“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做的?”詹悦然瞥了一眼睡得正香的司鸿初,又想起司鸿初似乎想撮合自己答应陈玄彬的追求,看起来司鸿初和陈玄彬好像关系不错,莫非有不可知告人的奸
情,也许两个人的真实身份是基友。
詹悦然胡思乱想着,司鸿初喉咙里咕噜一声,翻过身叫道:“雪晴……来,给老公抱抱……”
司鸿初手臂一伸,揽住了詹悦然。
詹悦然大惊失色,连忙推开司鸿初,怒道:“你这人……怎么这样?”
却见司鸿初双目紧闭,鼾声阵阵,大概是做了什么美梦。
詹悦然心中惊疑,也不知司鸿初是装睡占便宜,还是确实想到了女朋友。
渐渐地,困意不住上涌,詹悦然也不再想那么多,终于睡了过去。
第二天,司鸿初从沉睡中醒,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可以看到外面的天空晴朗无云。
司鸿初坐起来伸了个懒腰,看了一下时间,发现将近十点了。身边空无一人,詹悦然不见踪影。
司鸿初跑到楼下问老板,老板无精打采的回答:“早上六点左右,有人开来一辆车,把她接走了。”
“什么?”司鸿初恨得差点咬碎口中牙:“这还真是婊
子无情戏子无义,詹悦然算是把两样占尽了,奇葩一朵啊。”
正在骂着詹悦然,一个二十来岁的男人走过老,毕恭毕敬的问:“请问你是司鸿初先生吗?”
司鸿初打量着对方:“我是,请问你哪位?”
对方的态度一直都很恭敬:“我是詹悦然小姐派来的,送你回广厦去。”
看起来,詹悦然倒还没良心泯灭,虽然不愿跟司鸿初一起走,却也没把司鸿初落下。
司鸿初让这个司机把自己带回学校,刚下车,接到金大方的电话,请司鸿初过去吃顿便饭。
司鸿初对金大方也不见外,带着一身疲惫赶过去,直接去客房洗了个澡,然后换双拖鞋。
等司鸿初来到客厅,赫然发现金宝宝坐在沙发上,正气鼓鼓的瞪着自己:“你这几天去哪里了,听说根本没去上课,到底在忙什么?”
“我还想问你呢!”司鸿初懒洋洋地问道:“你这几天在忙什么,连个电话都没有!”
金宝宝一蹦三尺高:“你还好意思问我,快点老实交代,到底干什么坏事去了?”
司鸿初一直在忙郭正毅的事情,当然不能对金宝宝实话实说,于是用老套路敷衍道:“我老家来了几个亲戚,这几天一直陪他们,不过就是吃饭喝酒打麻将,缺几天课有什么好奇怪的?!”
尽管司鸿初的理由说起来振振有词,金宝宝却不信,围司鸿初一个劲的打转:“值得怀疑!”
“你要怎么才能相信?”
金宝宝像条小狗似的用力吸着鼻子,东闻西闻,若有所思的道:“一点酒味都没有,倒是……倒是有香水味,还是香奈儿的……好啊,你从来不用香水,身上怎么会有香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