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邵亭这段时间一直过得怡然自得,其实他内心一直是有些小害怕的。
莫名其妙穿到这个时代,连这具身体的真实名字都是在日常生活的蛛丝马迹中自己琢磨出来的。幸亏他原本的名字和这具身体的名字一样,不然要是露馅了,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说不定直接被一掌拍死也有可能。
现在萧战秋的话无疑是给了他一颗定心丸。
连残暴的萧教主都开始尝试信任他了,甚至还会询问他的意见,简直是一个不能再好的开头了!
邵亭兴奋得一个晚上都没睡好。
连夜思考该怎么样让这次的事件完美解决,最好能让魔教和“正义”二字连接起来,只要教主满意了,他在魔教的地位自然能水涨船高。
第二天,当他顶着两个黑眼圈出门的时候,差点被南宫府中的热闹景象吓到。
家仆忙着满院子跑,每个人都是一副忙得不可开交却又面带喜色的模样,就差张灯结彩喜迎新人了。
邵亭没在客厢找到魔教的人,好不容易抓到一个南宫府的下人,一问才知道萧教主应战南宫大锤,将于今天下午在南宫府练武场进行比试,所有人都忙着快点把手头的工作做完,等着下午前去围观,一睹萧教主的风采。
邵亭:“?”
确定是教主而不是家主的风采吗?传说中的塑料主仆情。
邵亭还想再问萧教主的行踪,结果前一个家仆刚说完就迫不及待地跑了,害得邵亭只好再抓了一个人问,费了好大力气才找到坐在饭堂吃早饭的萧战秋。
“教主,过分了啊,吃早饭都不叫我。”邵亭一进门就兴师问罪。
萧战秋头也不抬地往嘴里塞了一个小笼包:“我叫了,是你没醒。”
邵亭边说边走到教主身边坐下:“你怎么叫的?”
萧战秋道:“我揪了你的耳朵,你一点反应也没有,所以我就先走了。”
邵亭:“……”
难怪他刚醒的时候耳朵还在隐隐作痛。
桌面上的早餐十分丰盛,左右使和花长老也同座,倒是没看见哑香和两个孩子,可能是在房间里吃了。
邵亭给自己盛了一碗粥,下意识地瞥了坐在教主左侧的右武英一眼。
右武英立刻敏感抬头,顶着一张娃娃脸狠狠地给了他一记瞪眼。
邵亭:“噗。”
右武英:“……”
萧战秋道:“听说你昨天使手段把右使的胡子剃了?”
邵亭差点被粥呛到,忙道:“怎么能说是使手段呢,我们是光明正大地做游戏,大家也是愿赌服输的。左使能证明的,对吧左使?”
左文渊低头喝粥。
邵亭:“……”
好在萧战秋并没有兴师问罪的意思,言语之中反倒含了丝赞扬:“我早就看他的胡子不顺眼了,剃了正好。”
右武英顿时露出了不可置信的控诉目光:“教主!”
萧战秋冷酷地瞪了他一眼:“看到你那堆胡子就心烦,一副脏兮兮的样子。”
右武英委屈道:“我明明每天都打理得很干净。”
还是这副小可怜的模样适合这张脸,邵亭默默喝粥。
吃完早饭,邵亭便迫不及待地把萧战秋拉回房中,把自己想了一晚上的处理方法简单地阐述了一下。
具体分为两个部分,首先,因为无双城对外的名号还是中立且偏向于白道的,邵亭认为将青穹派那些犯人交由南宫家主处置比较妥当,那些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