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在意到了,只要电话没法打通,就浑身烦躁不适的地步。
……
舒蓝头脑昏昏沉沉,慢慢地从昏迷中醒来。
手疼脚疼后脑勺疼,手脚还是被捆绑着,而眼睛上蒙着的黑色布条已经被揭去。
她大略的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衣服虽然穿着完好,但却有了破损脏污,头发凌乱地披散着,上面还沾着一些沙石。
看起来她像是在昏迷时,被歹徒直接在地上拖行到了这里。
在来到这个地方之前,她在面包车上被歹徒注射了一管药剂,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只在被注射后没多久,就昏迷了过去。
现在想来,那应该是过量的镇静剂。
舒蓝忍着密密麻麻不算强烈,却十分尖细的疼痛,努力在地上挪动了下身体,接着开始打量她现在身处的环境。
现在应该仍旧是晚上,因为这个环境十分昏幽。
当眼睛适应了黑暗,借着天上意思淡薄的月光,舒蓝才能看清室内的情景。
这是个即为宽敞,又极为灰败的室内,像是一个废弃的宴客厅。
身下的绒毯布满灰尘,周围好几张歪歪斜斜的长条桌子,上面铺着蒙尘的老旧桌布。
除了长条桌,还有歪七扭八的椅子,凌乱的餐盘,有点反光的金属器皿,高脚玻璃酒杯……
再往远处看,房间的最前方有一个略高的平台,几块帷幕吊挂在侧。
而整个室内,只有一侧有窗户,长长的方格玻璃窗,上面悬挂着大概是酒红色的天鹅绒窗帘,此时窗帘也半拉不拉地地吊在那里,遮遮掩掩挡着后边破碎的玻璃,看着十分渗人。
舒蓝大致打量完毕,皱着眉思考。
很显然,这应该是一个被废弃的酒店的宴会厅……
可是,那些绑架她过来的歹徒呢?
这个地方虽然空旷得令人害怕心惊,但是最另她感到害怕的,是那些沉默着不由分说将她绑架到这里的歹徒。
那些歹徒呢?!
月光的照耀下,空气里漂浮出淡淡的发霉味道,灰尘在光线下凌乱的飞舞。
既然歹徒们暂时不在,那她,那她该趁此机会赶紧离开!
宴厅的大门留着一条细缝,像是在告诉她,赶紧行动,赶紧离开。
舒蓝的呼吸慢慢变得粗重。
她深呼吸了两口气,接着开始笨拙地继续挪动被捆绑着的身体。
地毯上的灰尘尽数擦在她的腿脚手掌,风衣外套上也都赃物的不服先前精致昂贵的样子。
舒蓝的肩膀手腕腿弯脚踝,全身几乎每个重要关节,都被粗硬结实的绳索捆绑住。
她的双手也被捆缚在背后,因此想要移动前进,必须用稍稍可以活动的手掌在背后撑着地面,用双脚使出推力。
她移动得十分缓慢,也十分艰巨。
手掌支撑在地面,拖着被绑住的双腿,以一个极其怪异的姿势,在地上半爬半走。
渐渐地,舒蓝在万籁俱寂中听到了外边一丝不寻常的响动,有淡淡的轻烟蹿进室内,火红色的微光隐隐约约照过来。
烟与火……
舒蓝感到了不对劲。
但是她此刻已经行动到了整个废旧宴会厅的四分之三处,再接着努力一下,就能够到大门,就能打开大门,离开这个封闭空间,逃生!
拼着最后一点求生与逃脱的意志力,舒蓝继续用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