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达也不知道是该高兴他当成姐姐一样的妃敦终于名花有主,还是该高兴他的传世国宝终于找回来了。
妃敦则后悔为了给这个被绑了的混蛋脱罪,无端搭上了自己不说,还让他在众人面前如此放肆。
“言归正传。”幕达轻咳了一声,又问道:“你说有个关乎我国安危的秘密要当面告诉我?”
“是的,苏丹陛下。”苏墨继续说道:“你们在我房中找到的项链是假的。”
“哦?你肯定吗?”幕达问道。
虽然此事他内心想到了许多可能的结果,但是苏墨的话依然在他处变不惊的心里激起了巨浪。
“假的?你凭什么说是假的?!”沙鲁激动地大声问道。
“你有何凭据?”就连妃敦也感到惊讶。
在场的人无不感到惊讶。
“各位稍安匆燥,苏丹只需请人查验这条项链,便可知道真假。”苏墨平静地说道。
宰相大人随即让人带了工匠来查验,项链本体和钻石是真的,但是吊坠的宝石却只是一块有极多杂质的橙色宝石,并不是“太阳之泪”。
沙鲁忙活了一天一夜,追缴回来的却是一条假项链,得知查验结果后他显得有些失控,冲上前去抓住了苏墨的衣领问道:“是不是你?!你偷了真的然后用假的调包了?!”
“我如果是窃贼,早已经拿着项链远走高飞了,何须在此地和你们苦苦纠缠。”沙鲁的力气很大,但是苏墨还是嫌弃地掰开了他的手,淡定地说道:“宝石是假的,但是黄金和钻石却是真的,这造假调包的本钱也太高了吧!更何况我初来贵宝地,又从来没有见过这块宝石的真容,怎么会有时机做一条一模一样的来调包呢?”
他说的确实很有道理,但是有些地方妃敦还是想不明白。
“既然你不是窃贼,你是如何得到这条项链,又是如何知道它是膺品的呢?”妃敦又问道。
“如果我说是有人故意放进我房中的,诸位可信?”苏墨道。
除了妃敦和幕达,在场的人都摇了摇头。
“那我来说说为何一眼就看出来这是膺品的吧。”苏墨指着那条假项链说道:“在下不才,在大明的时候粗略学了一些鉴别宝石的方法。昨晚有人在我的房中藏了这条项链以后被我及时发现了,我见房中金银都未缺少却多了这条项链,便觉得蹊跷,于是举起烛火来看,见这宝石虽然色泽艳丽,但是在烛火下却能看见许多杂质。今日沙鲁队长的手下来客栈搜查,找到项链后大喜过望,便料定应该是亚齐的国宝。这太阳之泪既然是亚齐的国宝,那一定是纯净剔透的,怎会是一块有瑕疵的宝石呢?”
幕达听到此处,赞许地点了点头。
“所以我据此推断,这宝石是一定被调了包。”
“那依罗教主所见,为什么这些人会故意构陷你呢?”
“他们只是随机选择了一个刚刚在亚齐王城落脚的生面孔而已。”苏墨又把他离开将军府后,在街角遇到的那两个穿番布衣裳的蒙面人的情形告诉了在场的人。
“所以你是说他们从王宫偷了真项链,又把假项链藏在了你的房中?”妃敦又问道。
“恐怕没有那么简单。”苏墨又问道:“在下有几个问题,关于此条真项链能不能找到,不知道苏丹陛下能不能如实回答?”
“罗教主请讲。”幕达说道。
“首先,这条项链是始终一直存放在王宫的金库里吗?”
“太阳之泪原本是一块裸石,未做任何镶嵌,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