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去什么地方,不要再回来了。”
说毕,我便转身走开,可是达西仍然跟在身后。我随手捡起一块石头,转身砸在他的脚下,高声道,“走,走,你给我走,不然我打死你。”
达西迷茫地在原地不断徘徊,却不敢靠近。
“走!走!走!”,我告诉过自己,不哭,不哭,送走他们,对他们好。可是,泪腺是个懦弱的东西,不知什么时候,早已投降给情感,任由眼泪在重力的影响下,啪啪地不断地落了下来。
瑞德从远方跑了过来,一口咬住达西长长的鬃毛,使劲往前拽,我趁机往回跑去,不知跑了多远,仔细去听,荒原中还飘荡着瑞德和达西的哀嚎声,好像在不停地说,“珍重!珍重!”。
这次回国,本想不惊动一粒尘埃,悄悄地回来,谁知到了出站口,一个熟悉的人影已经候在那里了。
“怎么?见到我没有一丝惊喜?”陈子昂穿着一身休闲装,手指上勾着一墨镜,吊儿郎当地说。
我扯扯唇角,勉强地轻笑了声,实际上在何浩然走后,我再也没有笑过了,我都已经忘记怎么笑成什么程度是真心的欢愉,笑到什么程度是礼貌的寒暄,甚至于开始怀疑,笑这个字的意义本就是牵强附会,哪有什么美好的感情可以用面部的波动来表达?
“你怎么在这里?”
陈子昂夸张地做西施捧心状,“你这时下了飞机,我恰好出现在了这里,你问我怎么在这里?只要正常人,用脚趾头都能联想到,我是来接你的,不然,你以为我是来这里闲逛的啊!”
“我的错,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到呢?”
陈子昂一只手撑着额头,痛苦万分地说,“跟一个智商不在线的人聊天,简直灭绝人性啊!你再动动你的脚趾头想想……”
“抱歉,我的脚趾头没那么高的智商!”
陈子昂摊摊手,无奈地说,“我在这边负责什么,你不知道吗?你的机票是我安排人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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