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晗神色略微慌张的看了看溯,而溯此时的脸色也并不好看。
“毓异和玄羽做了一笔交易,婚宴前,要将你这凡人的肉身归入我毓异,永世囚禁,可玄羽不知道,你与我之间的交易比他早,先来后到的,自然你渔翁得利。”
毓异宫主坏坏的一笑,准备去拍语然的肩膀,语然漠然的看了毓异宫主一眼,下意识的躲开了那只要碰到自己的手。
“既然如此,那本宫就期待炽阳宫中的好戏,若承担不了,本宫倒是很乐意帮你!”
“不必,管好你自己便好,不要给我带来什么麻烦,我就感恩戴德了……”
语然不屑的说着,抱着手臂将头转到一边。
“至于你手下的人,我回去之后,他们便完好的回来了,做法是不妥,但瞒过了玄羽,不必谢我,除了你,其他谢礼我都不接受……”
说完便消失在众人眼中,语然疑惑的回头,看了楚晗一眼,额头已是满满的冷汗,索性在毓异宫主眼中,这个“六殿下”有七成是真的了。
“玄羽要请的人,你们不光认识,还熟识,那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打算等着我到时露出马脚,被千刀万剐吗!”
满满一屋子的人,此时鸦雀无声,没有一个人说话,都安静的看着语然,大家估计的不错,被然丢到星河底的不堪,语然一丝一毫都不知道。
“你当真不知道是谁?”
溯轻声问着,生怕语然在发火动了胎气。
“说不说随你们,有一点请你们记好,若是我死了,你们休想知道然在何处!”
语然愤恨的幻出一片幻境,径直走了进去。
“木兮,毓异那怪物说的可是真的?”
“是真的,之前我在冥界的手下传来天族密报,大婚当天,三界各族都会齐聚炽阳宫,语忧自然也会来,但其目的好像不是参加婚礼,而是替自己的母亲讨个说法。”
“他果然还没死,月儿当年果然心软了……”
听着珣说完,楚晗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打发着溯去找找语然,别在这节骨眼上又做出什么让人劳心伤神的事。
语忧是何人?谈及人人闻风色变,让天族蒙羞,还没办法制伏的,怕是只有语殇的义子语忧,有如此大的震慑力了,曾经单枪匹马闯入魔族地界,万将军中取了魔族前任头领的首级,本是人人称赞的少年英雄,却不想收复魔族后占为己有,成了魔族新一任的王,从那以后想取语忧人头的人,上至天族,下至冥界,其他各仙族也就不用在多说了,可没有一族可以伤他分毫,他是唯一一个受得起然鲜血,还不受反噬的仙人,当然曾经是仙人,现在却是人人得而逐之的大魔头。
“临行前,魔皇告诉我,语然会有麻烦,让我到时伺机而动,可又没说是什么麻烦……”
木兮开口打破了僵局,天族的不知道在想什么,天界的一头雾水,自己这天魔族的在这倒也尴尬。
“现在关键的,应该是如何让月儿完好无损的进入炽阳宫?”
珣显然还不知道,然对于莫凝萱肉身的分析,倒是适时的提醒了楚晗。
“木兮,现在天魔族的魔皇到底是谁?”
楚晗突然如此发问,让木兮毫无防备,一时竟慌了神。
“我天魔皇室历来都是以面具来示人,就算是自己亲身骨肉也不例外,当年老魔皇殡天,七皇叔中了大伯父的圈套,二人一前一后相继失踪,这么多年一直是我母亲苦心维持,不光要防着外人,连自己人有时都会趁机作乱,你们……”
木兮替自己的母亲愤愤不平,脑中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