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琮闻言眼中尽是暖意。
“正好这几日咱们可以休息,有人替咱们代卖,我高兴还来不及呢,继续酿酒!”云锦说。
陆琮去了好几个酒坊,又买了十万斤酒,还预定了二十万斤,第二天就找了人拉了回去,云锦抱着孩子坐上马车,关了铺子,临走前给刘掌柜的送去十桶水。
刘掌柜的一句话也没问,只说要是有麻烦就告诉他,云锦笑眯眯的答应了。
回到村里,后院新盖的屋子里全都摆满了酒,数一数至少有两百坛子左右,其实没上官沫儿来搅合,云锦也是不打算再卖果子了,果子酒销量不错,若是往别的镇子里卖,肯定也不错,新鲜的果子做成了蜜饯和酒,远远要比卖鲜果赚钱多了。
上官沫儿愿意逞威风,云锦就让她威风个够!
好一阵子可以不去镇子上,云锦和陆琮两夫妻专门酿酒,前头依旧在做蜜饯。
云葛生问过一句,云锦笑着说,“果子酒,还有果子,蜜饯全都被人定了,铺子里没得卖了,客人又催的急,只能先关门了。”
几人一听,不是因为生意不好才关门休息的,而是因为太好了,忙不过来,没了货才关门的,于是更加努力的干活,浑身都是劲儿。
“阿锦,也不知道咋了,喝了你家水缸里的水,甜滋滋的,一天有使不完的劲儿。”冯大婶笑着说。
“可不是,我也喜欢喝水缸的水,我还以为就我一个人尝出甜味了呢。”张素琴立即点头。
云锦掩嘴笑,那里面可是放了灵泉水,能不好喝吗,“都是一样的溪水,哪有什么不同。”
两人一听也是这么回事,都是一样的水,还能喝到两种味道不成。
连续几天,陆琮负责砸果子,云锦负责酿制,五天就能酿一百多坛子,下午,陆琮见天色还早,进了山打猎,捉了两只兔子交给了张大婶,晚上给大家改善伙食。
张大婶麻溜的就把兔子给处理了,张顺却是心事重重,别人不知道,可张顺心里清楚,一品堂的隔壁又开了一个铺子,对一品堂有些影响,肯定是有什么说道。
趁人不注意,张顺走近了陆琮的身边,“陆大哥,一品堂怎么样了,是不是被给挤兑了……”
陆琮也不瞒着张顺了,把事儿一说,张顺愣了,不可思议的看着陆琮,“真的吗?”
“我何时骗过你!”陆琮说。
张顺这才笑了,紧接着陆琮又说,“我和你嫂子打算再开一个铺子,往后就不来酿酒了,酿酒的法子告诉你,日后这里的酒都交给你保管。”
张顺听着脸颊发热,“那果子还卖吗?”
“除了几个个别的客人之外,剩下的都不卖了,等日后村里的果子收到了,再做打算。”
山里的果子有限,而且酿酒也费果子,来来回回的搬果子,再怎么小心翼翼也会有伤,一旦磕了碰了或者蔫了,就卖不出去了,或者价格低廉了不少,更不可能卖到别的镇子里去,说不定走到半路山就烂了,坏了。
若是做成了蜜饯和果子酒就不一眼了,不怕搁,也不怕坏。
张顺点头,“陆大哥,我明白了。”
……
云锦每隔三天就会给上官沫儿去送果子和蜜饯,上官沫儿还定了一批果子酒,上次买的都卖完了。
云锦看了眼上官沫儿,“这个月的五十坛酒已经卖了,若是要其他的酒,要再等等。”
上官沫儿暗叹云锦就是一个死心眼儿,一点也不知道变通,给了一千五百两,让人带着果子和蜜饯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