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你倒是说啊。”
“冥女…。旁的那位女徒弟?”
“难道不是吗?”
“挺像。那身材简直一模一样。”
“啥叫一模一样这分明就是一样啊。你说说看,她这大半夜的来这干嘛?你说就是要探查好歹也是一群人,况且村里那么多人叫谁都好干嘛偏偏叫他你说是吧。”
“莫非这事跟她有几分关系可是?”
“我猜就是。”
“莫急,现在事情很复杂,不能凭一面就判断整件事情。”
“她你谁啊,这么护着她。”
“不谁,凡事都得有证据才是。”
“行行行,用你学富五车的经验来判案吧,我就是个渣子,都听你的总行吧……欸,你看,她……她拐进去了。”
“的确如此……”
“看不见了,咋整。”
“现在换位置必是来不及了,继续观察,说不定能发现到什么,既然她来了,就一定可以成为线索中的一部分,尽管很小。”
“哦……”
半柱香后……。
“这都海枯石烂了还整?”
“嗯……。有半柱香了……。”
“你坐在这就等这个?他进去了咱又看不到,记个时间有屁用?”
“现在无用,但你要知道,下过的努力浪费过的时间必不会白费,以后便会有极大的用处可懂?”
“我不管,也听不懂,跟你说了老多遍了还跟我将这些七七歪歪的大道理,反正讲了也没用,就是这样。”
“随你怎么看吧。”
温亦歪着头看了看苏逸尘几眼,在朦胧的月光之下,看不清他的脸庞,只有二模糊的身影在杂草中隐藏着……。
次日清晨。
“今日还去找萧儿?”
“再看看吧,也不能老这样,但现在还不到时候,把视线放长点就看到了。”
温亦伸着脖子,看了许久:“我咋没看到,近视了?”
苏逸尘淡淡一笑:“真可爱。”
“用词不当嘞。”
“或许吧……。”
“天诛花,下来了,吼吼哈,吼吼哈,天兵天将都过来喽……。哈哈哈。”一个女子披头散发,穿着一件破烂至及的衣服,脏兮兮地在路边叨念着什么,一边言一边傻笑。
“你说那女子是不是有问题。”
“就算有也不可言,别人是别人,想着就罢。”
“我不是太无聊了吗……。”温亦话音刚落,那傻女就大摇大摆地走到苏逸尘的身旁一把抓住他的衣襟,用黑黄的牙齿啃着。
“这……。姑娘……。”
“咿呀呀……。”
温亦见状立马要对她动手,倒被苏逸尘拦下,他温柔地看着傻女,轻言:“想必姑娘是饿了吧,正巧小生也要去御膳,顺便带上姑娘也好。”
那傻女憨憨一笑,眼眸中满是说不尽的幼稚和天真,看似有十六七岁,而智慧似于六七岁的孩童。那傻女就这样咬着,苏逸尘也没说甚,任凭他这般如此。到了以加酒楼,暂且歇下。
“小二,来两碗面。”温亦大叫着。
“好嘞。”
苏逸尘转向傻女:“姑娘想吃甚?”
那傻女还是听得懂人话,放下了苏逸尘的衣襟,转向菜谱,指着一菜言道:“野山鸡……。野山鸡……。”
“甚食?”
“白……。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