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没有了,你离我远一点就不冷了,不信你试试?”我哈着气,朝他瞥了一眼。
他跟我拉开点距离,那种压迫感和冷气顿时消失,他惊异地看着我,“好神奇噢,这是为什么!?”
“因为,我克你。”我阴恻恻的朝他笑了笑。
“啪!”他朝我脑门上贴了一张符纸。
“你干嘛!有病么,朝我脑门子上贴这玩意!”我撕下来贴到他脑门上。
“呼~活人,是活人。你别吓我,我害怕,大晚上的……”他缩了缩衣领。
“神经,会捉鬼,还怕鬼。”我瞪了他一眼。
“我不会捉鬼,就只会点皮毛,我的职业是赶尸匠。”他嘟囔道。
“怪不得,禽兽(秦守)嘛,总要做出点符合自己性格的事情。”
“哎,别说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家里人起个这样的名字……”他揉揉脑袋。
“我们赶紧走吧,趁现在还不晚,到了城里边应该能打上车。”我看着前面已经开始有灯光了。
到了晚上十点,终于坐上了出租车,两人瘫倒在座位上,大口喘着气。
“小伙子,你们这是干嘛去了?这么晚,怎么从山里走出来?”司机看向坐在副驾驶上的秦守。
“嗨,别提了,大巴车出事故了,走不了,这不,徒步出来的。快累死了。”秦守简言意骇。
“先送你回家,你去哪?”秦守看向我。
“温雅居。”我坐在后座有气无力道。
“这么巧,我也住那,以后互相照顾噢。”
我笑笑没有说话,因为我的腰被某男鬼紧紧握着,好像我说错一个字他就要给我折断。
秦守一直送我到家门口才离开,是个会照顾人的男孩子。
我打开家门,走进客厅发现爸妈正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穿着睡衣,见我满脸憔悴,忙上前问我怎么了。
我无力的挥挥手,“我没事,太累了,先睡觉了。”说着,便头也不抬的上了楼。我回到房间,进去浴室,放好水,脱掉衣服,抬腿跨进浴缸,躺在里面,好解解乏。
在浴室里面眯了半个小时,冲洗干净身体,爬上床,正准备关灯,便见床上躺了个男人,不,是男鬼。
“你,你要干嘛?”我见他紧紧盯着我脖颈间,我才意识到我只裹了个浴巾。
他咽了口口水,才看向我的眼睛:“我来要我的报酬啊。”说的一本正经。
“什么报酬?”我一脸茫然。
“陪我睡!”
“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了?”我瞪着他。
“今天不是你要求我帮你么?”
“我……”
“好了,该睡觉了,这么晚了,一会天都要亮了。”他将我抱到怀里,抱上我的腰。
“你,你别这样,你以前是不是没学过礼仪啊,男女授受不亲。”我想掰开扣在我腰上的大手。
“我们是夫妻,哪里来的授受不亲呢,嗯?”他啃噬着我的耳垂,“乖,快睡觉,不然我可就不客气了。”
我赶紧害怕的闭上眼睛。第二天一早,醒来时,我躺在他的怀里,贴得严丝合缝,整个人就像只八爪鱼缠在他身上,我满脸窘迫,想挣脱开时,一抬头便看见他沉静的睡颜,脸部的线条变得柔和至极。“怎么会有生的这样好看的男人,我都要自愧不如了……”我自顾自地嘟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