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花尽欢使劲摇晃着南月寒的身子,可是她完全没有丝毫反应,花尽欢头脑一片模糊:“血,好多血,她割腕自杀了,好多血。”
司空云听见他的疯言疯语,又是好气又是无奈的看了他一眼,伸手抚上南月寒的额头,滚烫一片:“你看清楚,她是发烧了,不是自杀了,那血是手上的,不是手腕上的。”
花尽欢悠悠回过神来:“请太医,赶紧请太医。”
又是一阵鸡飞狗跳,所有人都从各个宫殿赶过来,南月寒安静的睡在床上,可是在梦中却极不安稳,感觉好想要操心很多事情,一刻都不能踏实。
花尽欢守在南月寒的床边,除了御医,不许任何人靠近,尤其是蓝御,蓝御无奈的坐在桌前,担忧的看着这边的忙碌。
“陛下到底怎样?”看着3了半天迈的御医,花尽欢终于不耐烦了。
“无碍,就是伤了风寒,这病好治,开两幅药就好,可是心病还得心药医啊,陛下积劳成疾,这段时间又心力交瘁,忧思过度,这一病下来,也是对她好的,要不然再这样忧思下去,恐怕会崩溃的。”这一病,希望能冲散一些陛下心里的病,若不然……
一番话说的众人发愣:“什么叫这一病还是好的。”花尽欢不明白了,这御医什么意思。
“就是说,人在极度的压力之下,要是有些别的什么事情来分散注意力,那是一件好事情,要不然,迟早会撑不下去精神崩溃,陛下这个病,心病才是根源,将这结解了,身体自然不药而愈。”
“她,到底怎么了,蓝御,你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明明,这段时间也没什么特别严重的事情:“难道是因为她的身子,才让她如此伤神。”
“我也不知。”蓝御摇头道,就算知道,这事情也不能拿到台面上这样说,现在要做的,就是替南月寒守着这个秘密,将事情完美解决了。
“现在先给陛下开药吧,先治疗身体,至于她的心病,只能等她醒了我们慢慢医治。”花尽欢挥手赶御医,御医无奈的叹了口气提着药箱走到外间,开了药方,又自己亲自回到御药房熬药。
在梦里,一向对自己挺好的众人忽然不在乎自己了,下着瓢泼大雨,风怒号着,几人要到不远处的地方躲雨,有的人有伞,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来关心自己,南月寒堵了气,冒雨往亭子那边冲过去,顿时被凄寒的水淋了一身,瑟瑟发抖。可是还是没有人关心自己,自己努力的想引起众人的关注,却都没有什么作用,一瞬间,世界都空白了。
“这么烫,她怎么在发抖。”司空云摸了摸南月寒的额头,却发现她将自己缩成一团,嘴里小声喊着冷。
“太医,太医。”
太医刚煎完药,让身后的徒弟端着,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屋内的人再喊,赶紧进去。
“快来看看,陛下在发烧,可是为什么还在发抖喊冷。”
“哎。”太医应了一声,过去给南月寒检查了一番:“陛下恐怕在做噩梦,微臣给陛下诊病多年,知晓陛下最怕的就是冷,现在只有让陛下感觉到不冷了,那就好了。”
“感觉到不冷,快,让人去准备些暖炉,去准备炭火。”花尽欢已经没有办法了,这个季节,大家已经换上了最薄的衣服,可是南月寒现在冷,只有想办法让她不冷。
“可是,这方法管用吗?”司空浩道,感觉花尽欢真是急昏了头,御医在一边道:“此法或许可以一试。”
一声令下,宫侍们都去准备去暖的东西,生火炉炭盆,装暖炉放在南月寒的床上,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