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往那边一点,很热啊。”一直往她身上挤什么挤,这床睡十来个人都不是问题,真不明白他挤什么。
“好了,别动了。”花尽欢咬牙切齿的按住她的身子,他喜欢抱着她睡,可她偏偏有一点束缚就觉得难受,真是……
一夜就这么安静平和的过去了,南月寒却知道,有多少事情在等着自己。果然……
南月寒捏紧了手中的信笺,手指用力到发白,信纸在手中寸寸成灰,飘飘悠悠的从指尖滑落。直到今时今日,你还不放过我吗?当真是好算计,好算计啊。
南月寒披着一身黑色夜行衣出了宫,并未蒙面,没有一丝感情的面容在月色的映衬下更加冰冷。
手中的饮寒剑痛快淋漓的喝下冲上来的死士的鲜血,南月寒面容冷峻,随着让人听不下去的肉体撕裂声,惨叫声,死士一一倒下,南月寒面无表情的一剑涌入对方心脏,又抽剑而出,最后一个黑衣人倒下。
刚要抚上发痛的胸口,却发现了不对劲,南月寒一脸杀意的转过脸,登时瞪大了眼睛,花尽欢,司空云,司空浩,蓝御,水波,安非羽,安逸,一个不少的站在暗处。
他们眼睁睁的看着南月寒毫不留情的挥剑杀人,冷酷的没有一丝感情,手起刀落,像是十八层地狱爬出来的索命杀神,氤氲着浓重的杀气。
原来,她早就好了,她一直没事,却对着他们演戏。
南月寒看着众人或失望,或伤心,或害怕的眼神,讽刺的扬唇笑了笑。慢条斯理的用帕子将剑上的血擦干净,一言不发扭头就走。
“站住。”司空云喝道:“南月寒,你就没有什么解释吗?”
南月寒心中酸楚,解释,解释什么,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你不是都亲眼看见了吗,还要我解释什么?”
“南月寒,我真是看错了你。”司空云摇头冷笑:“相伴多年,原来我从来都看不懂你,看不懂你的笑,你的怒,你的失落伤心,到底是真的,还是在做戏。南月寒,我一向自诩看透人心,却不想,你心思深沉,手段毒辣,我竟一点都不了解你。”
南月寒,你解释啊。你道歉啊,只要你一句话,我就原谅你,你开口说话啊。只要你解释,我就相信你,我什么都相信你。
可惜,南月寒却听不到司空云心中的呐喊,她冷漠的笑了笑,想说什么终究只是咽进了肚子里,一言不发的用轻功飞走了。
司空云和众人没有进宫,在宫外找了一处地方住下来,那个皇宫是属于南月寒的,他们此时此刻进去,算是怎么回事。蓝御却没有和众人一起,而是只身去寻南月寒。
夜深人静,在宫外住下来,司空浩看着全身散发着寒意的司空云怯怯的上前道:“哥哥,别生气了。”
“浩儿,难道你就不生气吗?她明明好端端的,可是却瞒着我们,每日还装作虚弱的站都站不起来的样子,这些日子我们焦急忧心,她看在眼里,一言不发,就这样对着我们演戏。”
“哥哥,陛下就算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你也不该那样说她。”司空浩劝道:“你那样说,对她该造成多大的伤害啊。”
“到现在我都不知道,她是从一开始就在演戏,还是什么,还记得那日宫内忽然出现蛇的事情吗?那件事情哥调查过了,像那种敏捷矫健的蛇,哪里是你能胡乱打伤的,根本就是她暗中出手助你。我一直在疑惑,今日才算是明了。”他就说嘛,他的弟弟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