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两人这般识趣,她脸色才好了些,直截了当的看着苏凉。
“不知,皇嫂对这次渝州雪难之事怎么看。”
杏眸几不可见的微眯“本宫一介弱女子谈何看法?况且,女子不得干政,公主这番话在本宫跟前说说也就罢了。”
明晚见她这副不痛不痒的样子居然也没有生气。
“难道皇嫂就不想看着二皇兄坐上那个位置?权利在手?”她说着讽刺的用眼角瞧苏凉道“大皇兄可不是皇嫂,他啊可不是个眼睛里能容的沙子的人。”
苏凉正眼看这个说着大逆不道之话的女子,她已经二十有二了,在二十五世纪还是个被妈妈宠在手心的孩子整天自称宝宝的妙龄少女。
但在这个大陆上,二十有二已经是几个孩子的妈了,而她还堂而皇之的仗着皇帝的宠爱待字闺中,暗中豢养着禁裔男宠府中日日不夜天。
“这么说,本宫也想了起来,公主之前与大皇兄的关系可是不一般的,此番作为不知他是知还是不不知?”
“砰!”明晚拍桌而起,终于意识到自己被耍了,她恼羞成怒的指着苏凉“我本好心来提醒你,却不想你竟如此不知好歹,这样也罢,往后如何也怪不得我身上来了!”
老管家垂着头站在一边,肩膀忍不住一耸一耸的,脸上的皮早就笑的皱成一团,满脸涨红。
苏凉全程都在打太极,没有符合也没有给她希望,就算想抓错都不知该从何处抓起。
明晚挥袖气势汹汹的走了,走之前扬言以后怎么也别去求她之类的话,苏凉全当狗吠,悠哉的从果盘里拿了一个苹果咔擦咔擦的咬着就回院子去了。
谁都看得出来她对自己的敌意,偏偏她还以为自己装的很正常。
不过明晚这样做的目的到底是为何?难道是明礼?
走到半路,她突然扭头看跟在身后的管家。
“殿下此刻在何处?”
老管家楞了一下,然后作揖道“殿下去杏花楼了。”
杏花楼?苏凉皱眉,他既然是去那地方了,想必对这次雪灾一事胸有成竹不会牵扯到二皇子府上才是。
太阳西下,空中一望无际,晚霞如火如血一般燃烧在天空一角。
美则美矣,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闷热,怕是要发生什么了。
正在此时,房门被敲响,“叩叩!叩叩!”
“娘娘,奴婢有事禀报。”是采薇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她懒散的从榻上坐起来“进来吧。”
采薇应声而进,一进来就谨慎的转身把房门关好。
“娘娘,宫中传来消息了,皇上已经下旨任命澜世子去渝州送赈灾银……”
“小姐,有密信!”采薇话还没说完,就被推门而进的元宵打断了。
几人面面相觑,采薇识趣的俯身“奴婢先退下。”
“不用,说吧。”前面两个字是对采薇说的,后面两个字是对元宵说的。
若次次都避开她,恐会引起其失落,而且采薇跟着她的时间也不短了,是个可信的。
元宵闻言也没有说什么,直接递给她一封信。
“是澜世子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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