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阿离久久不语,凌易回过头,“怎么?”
“没有,回府吧。”
阿离回神,不由有些怀疑,既然他潜伏能力这么强,自己当初怎么会跟他打成平手呢?
不对,他当时没有防备中了毒,与自己打成了平手。
华丽的马车内,阿离盯着男人英俊的面容,思绪早已飞出天外。
阿离审视着凌易,凌易被看得莫名,摸不着头脑。
“那时你明明可以杀了我的,怎么还假装与我打成平手?”
凌易一时不防,没想到对面的人儿会突然这问题。
其实他当初也不知为何,在发现有人潜伏在屋外时,他已经猜到会是那个在自己眼下救了顾迹的人。
在酒楼时,踏进楼里的第一眼凌易便对他有些好奇,他的眼神出奇的干净。在见到那个少年不慌不忙结账离去时,凌易只感觉有些奇怪的情绪从胸中喷涌而出。
虽已有防备,但他还是在不知不觉中中了他的毒,放走他是自己的一时任性,明知道他是杀手,但他下意识里还是不愿伤害那个干净的少年。
“嗯?”阿离认真地看着他,想知道他为什么不杀他的原因。
“那时候我是真的中了毒……”
阿离翻了翻白眼,换个舒服的姿势斜靠着。
凌易看着季华离这般男子的作风,不由想起魏国那些女子跳舞时阿离赤裸裸的目光,不由觉得好笑。
这小子……
马车突然停下,还未等车把式开口,司马荣阳便掀开帘子,见到阿离笑眯眯的说:“阿离,你可真厉害,还真让你说对了,那魏太子真的不举了哈哈哈”
阿离被司马荣阳捧得天上地下绝无仅有,一时有些飘飘然,有些谦虚地说:“一般啦一般啦。”
“如果你这医术还一般的话,那这天底下就没人敢担当‘医师’二字了。”
凌易淡笑出声,看着季华离窃喜的模样,顿时觉得好不可爱。
“不过阿离,你怎么看出魏太子咯血、不能人事的啊?你都没有切脉诊断,怎么知道的啊?”司马荣阳一脸崇拜好奇。
凌易也想知道,这光看看就知道疾病,这也太神了吧!
阿离挑了挑眉,看了一眼好奇宝宝模样的司马,暗笑:“偷偷告诉你,其实那些都是我下的毒啦。”
说完,季华离很是纯良地眨了眨眼睛。
看在司马与凌易眼里,只觉得有些起鸡皮疙瘩。
凌易突然道:“不对,当初我也杀不了你。就你这手段,十个凌易都不是你对手。”
阿离顿时乐了。
司马荣阳现在都要把阿离当神一样崇拜了,看着阿离眼都冒金光了。
阿离瞧着司马,凉凉道:“你也别高兴的太早,你当时就在魏君墨旁边,没准你也中了我的毒!”
“什么!”司马瞪大了眼,伤害来的猝不及防,司马的笑容凝固在嘴边,看着阿离的眼神成了哀怨。
“如果不想跟魏太子一样,现在就赶快去泡澡吧!”魏君墨身上的毒早在季府就已经下了,此时不过想逗着司马玩而已。
阿离话音一落,司马早已不见踪影。
阿离拉开车帘,朝着远去的司马嚷道:“记得要泡三四时辰!”
阿离失笑,“慌什么,最多三个月就恢复常状了!”
季府!
季月儿自宫宴回来后便一直沉默不语,想不到、想不到那人竟是魏国太子!
季月儿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