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心里那些话在闻如一脑海里不停地打转,最后被交警这么一打断,很不幸……成功给转死了。
向言叙在这个坎上过不去了,又问了一遍:“你怎么不回答我?”
闻如一试着去说实话,话到嘴边,全变了味:“我……我怎么可能跟自己的好兄弟乱/伦啊,念你是第一次,我就不跟你计较了,请不要觊觎你闻哥的美貌,我会很苦恼的欸。”
闭嘴吧你,还苦恼,你苦恼个ball啊。
闻如一心里的小人欲哭无泪,简直想去死一死。
听她说完,向言叙算是感受了一回,什么叫做一场空欢喜。
果然正常女生的行为,是不能在闻如一身上套用的。
向言叙的笑意渐渐收敛,不再多言,闷声发生车子,往家里开。
这一路,除了后座喝断片的易泠泠时不时来两句没头没脑的梦话,再没人说过一句话。
好在闻如一的车上有不少歌曲,拯救了这降到冰点的气氛。
——
把闻如一和易泠泠送回家后,向言叙自己打车回了公寓。
冲了一个凉水澡也没能让他冷静下来。
向言叙湿着头发,任由水珠顺着脸颊流,换做平时他都是不能忍受的,眼下却完全没有拿毛巾擦一擦的心情。
向言叙拿过床头的手机,点开吴成州的头像,发过去一条信息:【明天周末,吃火锅,来不来?】
吴成州是个夜猫子,信息是秒回的:【来,在哪?】
向言叙擅自做了决定:【闻如一家里。】
吃饭吴成州从不会拒绝的:【几点,好久没吃她做的东西了,有点想念。】
向言叙的重点完全不在这顿饭上:【你觉不觉得闻如一对我意思?】
吴成州:【……】
向言叙:【你不觉得她对我不一样?】
吴成州不想打击他:【不早了,洗洗睡吧。】
向言叙今晚被刺激得不轻,哪能这么容易死心:【你明天,探探她口风,别暴露我。】
吴成州:【你让我问她对你有没有意思,还不能暴露你?少爷,这道题严重超纲。】
向言叙想想好想有点道理,于是改了个问法:【那你问问她有没有喜欢的人。】
吴成州回了个完全ok的表情。
向言叙:【再问问她喜不喜欢我这样的。】
吴成州:【……】
——
易泠泠第二天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冲到闻如一的房间,跟个讨糖吃的孩子一样,兴奋地问:“怎么样!你把向言叙睡到手没有!?”
闻如一就不想再提昨晚的事情,简直是不堪回首。
易泠泠正好撞枪口上了,闻如一从床上站起来,俯视着易泠泠:“你还好意思问?”
易泠泠也站到床上去,一脸八卦样:“我这都不惜灌醉自己来成全你了,你快说啊,到底成没成?”
“成个屁。”闻如一想到昨晚自己说过的话,就想给自己来两巴掌,“你别瞎搅合了,我和向言叙现在这样就很好。”
“好个屁啊!”易泠泠简直是操碎了心,“你少跟我扯朋友永远都是朋友那一套的理论,我就问你,在做一辈子朋友和豁出去打一炮之间,你选什么?”
“我选做朋友。”闻如一脑补了一下那个自带马赛克的场景,信心满满地补充了一句:“朋友保底,争取打炮!”
易泠泠:“……”
易泠泠缓过劲,准备跟闻如一来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