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没妈的孩子是根草’,何况在见到她之前,我心里一直很乱,很矛盾……我昨天问她这些年过得好不好,她又说很好,应该是怕我担心,所以报喜不报忧。所以我只能问你了,希望你能老老实实告诉我,她这些年到底好不好,如果不好,又是怎么个不好法。”
叶肃北至今不清楚当年的事,只能凭猜测知道是很不好的事,可当年的事对言沐带来的种种不好的影响和危机,他却是看在眼里的,除了心疼,怎么可能没有愤怒,怎么可能不想为言沐讨回公道?
这会儿听沐轻烟的意思,应该是与自己想到了一块儿去,何况还牵涉到她自己的仇,当年的事也绝不会有人比她自己更清楚,如果她愿意与他同心协力,那肯定能事半功倍。
于是忙道:“阿姨,我知道的其实也有限,我认识沐沐毕竟才半年多一点,可就这短短半年的时间,她已经遇到两次足以毁掉她的危机了,一次是言爷爷七十大寿,她刚从美国回来时……”
就把孟芳泽言襄母女意图算计言沐滥交,好让她身败名裂,也让言老爷子言老太太对她失望,以及之后言襄算计让言沐染上毒瘾两件事言简意赅说了一遍,最后道:“短短几个月内,就发生两次这么歹毒,这么人神共愤的事,就更别说那些我不知道的事了。还有那个靳廷深,也就是沐沐对他可能感情的确没那么深,或是早已经看透了他的真面目,早就对他死了心,不然在多重打击之下,谁知道她会怎么样?她又不是言爷爷言奶奶唯一的亲孙女了,他们对她彻底失望之下,就彻底放弃了她,也是显而易见的事,所以我说她过得一点都不好呢,哪个跟她年纪差不多的年轻女孩儿,像她这样背后随时有人预备着捅她一刀的?”
沐轻烟早已是满脸的青白,愤怒心疼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好半天,她才咬着牙恨声道:“孟芳泽和言连恺当年那样欺骗迫害我,害得我女离外婆死,身败名裂,自己也好多次都差点儿活不下去,现在她和她的女儿又开始迫害我的女儿,不置她于死地不罢休了,那我也犯不着再跟她们客气,这次我索性老账新账一起跟她们算了!”
她是不想破坏影响她现在来之不易的幸福与安宁,可沐沐那么乖巧体贴,那么美好,她这个妈妈这些年什么事都没为她做过,什么当妈妈的责任都没尽到过就算了,明知道她遭遇了那么多危机,以后可能还会有更多、更恶心的危机,依然为了自己的幸福与安宁,就什么都不为她做,那她还有什么脸面应她那一声“妈妈”,又还有什么脸面当一个母亲,当一个人!
叶肃北见沐轻烟气坏了,忙道:“阿姨,您所谓的‘老账’是什么?我现在手里也有一些证据,可对孟芳泽和言襄母女造不成太大的伤害,如果能有更多更有力的证据,至少能让她们判个十年八年的,就太好了。”
沐轻烟低声叹道:“当年我被逼离开时,一是太悲愤太无助,顾不上其他,二来已经过了这么多年,就算有证据也肯定找不到了,但没有证据,我们也可以现想办法啊……”
说着越发压低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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