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的控制自己的表情,这样才能从再次出现在身边的坡比手中拿到更多的东西。
今天他走了。走得匆忙什么都没留下。
但独蛋知道,坡比一定会再来的。即便是他再不愿意,他也得来。
以前跟独蛋一起的时候,他不也这么撑过来了吗?
坡比无疑是个十分敬业的演员。只是不知道他的手上是否捏着剧本呢?
独蛋开业第二天,竟也如此索然无味。
只大早上来过两个人,其余时间连只老鼠都没从她店里过,实在是让独蛋忧心这“是也非”算命铺的未来。
也罢,李女士给的钱暂且还能让独蛋吃饱喝足。有一天就花一天的钱,及时行乐吧。
独蛋揉着眼睛看了眼时间,发现不早了,便草草收拾了店铺回家。
家里也是,除了个智能门能跟独蛋说上几句话,也没个让独蛋打起精神来的事,她只能躺床上睡觉。
她没有细想这几天为何会越来越困,也没有对这些行为产生疑惑:见椅子就想坐,见沙发就想躺,沾床就睡。
她也没更多的精力去想这些。最近的事情太多太杂,她早就已经心力交瘁了。
当晚仍旧无梦。
但半夜她醒过来了。睁开眼看到的却不是她最为熟悉的卧室。
这里独蛋来过,还来过好几次。
她来的时候灯都是亮的,也有人。可今天没有一个人在这里。
倒是有一只鬼。
独蛋胆战心惊的转头去找豪子家的人,却发现他们都睡熟了,没人意识到自己的存在。
那她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独蛋明明记得自己没有来过豪子家,怎么会大半夜出现在他家里?
更何况他家的那位姑奶奶文鸳正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说不害怕是假的。
独蛋想找个地方藏身,可诺大的一个客厅竟无一个藏身之地,独蛋只能暴露在那位文鸳姐的面前。
尽管已经知道文鸳生前是个好人,但她毕竟是个百年老鬼了,模样打扮看起来又这么人,独蛋见了还是不免有想跑的心思。
独蛋悄悄的靠近门口,打算神不知鬼不觉的从门口逃掉。
“你……跑什么?”
文鸳瞬间出现在独蛋面前,诺大的一张脸杵在独蛋的鼻尖处,独蛋刹时吓出了一身冷汗。
颤抖的摸了摸额头,却没有摸到汗水,也没有感觉到自己身上的温度。
正恐惧又困惑着,文鸳竟朝独蛋吐了一口浊气,这让独蛋大步后退,差点没把自己给绊倒。
“文……文鸳……祖宗,我平日里也没、没怎么用工具打扰您,不知道您叫我来……是何用意?”独蛋紧张的缩着自己的肩膀,委屈问道。
文鸳黑漆漆的脸似乎蠕动了一下,独蛋看不清她做了什么表情,只知道她再次朝自己走了过来,带着满身的污秽烂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