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来的吧?不管你们是普通人还是派系中的人,从此以后,你们自由了。”
多德一把扯下墙面上贴着的类似于组织信条之类的话,撕成碎片洒落在地。
床上的人没有动弹,他们似乎是在怀疑多德话语的真实性,或者是在猜测这是否是组织测试他们忠诚度的手段。
多德没有多的时间去解释,他还要去其余的房间一一重复这句对于他们来说或是噩梦或是曙光的话。
这里足足有九个房间,每个房间里都摆了至少十二个床位,每张床都躺了一个人。
唯独一个房间例外。
这个房间没有窗口,房门也上了锁。
“这个房间跟其他的有点不一样,还锁了,需要钥匙打开?”独蛋研究了一下这门,却怎么也没找到钥匙孔。
“这门是从里面上锁的。外面打不开。”多德仅仅看了一眼,便得出了答案。
“嗯?里面上锁?”独蛋有点搞不懂了,在这里还能这个样子?
“能如此高风亮节的,怕是只有那两位了。”多德退后一步,恭恭敬敬的敲了三下门,对着里面说话,“罗教授,平叔,我是多德,带着独蛋来救你们出去了。”
独蛋“唰”的一下脸白了,他们果真在里面?
她竖起耳朵静静地听着里面的声音,过了好几秒,对于她来说像是过了好几个世纪。
好在里面终于有了些微动静。
只听见“吱吱”锁匙推开的声音,没响几下门就被推开了,站在他们面前的是憔悴得只剩一张面皮的平山水。
平山水眉眼里尽是兴奋和喜悦,他知道他们终于等到了这天。
“你们来了?”平山水扯着他消瘦的脸努力笑了出来。
多德和独蛋立在那里,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其他房间里的人明明个个都膘肥体壮懒散嗜睡的模样,可他却迥然相反。
独蛋的眼神滑到里面,罗教授正坐在一张桌子前同样回看着独蛋。
罗教授手上拿着一本书,书页破损得很厉害,但他小心翼翼的捧着。
他的青黑色胡渣长满了整个下巴,整个人与平山水一样显得疲惫不堪,但他的眼里仍旧闪烁着耀眼的希望。
罗教授笑了,疲倦的笑容里面掺杂了太多情绪,他放下书本朝着独蛋走了过来。
“你来了。”
罗教授抬起右臂,轻轻的拍了拍独蛋的肩膀,慈爱的看着她。
独蛋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拥有这种眼神,几乎要将独蛋溺死在其中的眼神。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独蛋摇着脑袋往后退,她想知道答案却又止不住脚步的后退。
“我是你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