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凌从阮清柠那里听过，她就是隐藏练习生，说这些的时候，阮清柠脸上的得意简直不要太明显，陆凌想要忘记都难。自己女朋友臭屁起来的模样，也可爱的紧呢！
脑海中浮现出阮清柠昂着小脸说自己刚出道时大家对自己歌唱实力的震惊和认可的模样，陆凌脸上的线条不由再次柔和了几分，搞得对面被小团体票选出来等着获知新情报的两个女孩的心脏再次陷入狂跳。
粉丝这个团体，粉的越早，福利越好。从练习生时代就开始粉，从而跟小姐姐小哥哥们变成可以互传消息，一起吃饭的关系，可是有很多先例的。
有这些成功的案例珠玉在前，两个女孩已经在梦想陆凌出道后，一大堆粉丝蜂拥而至，他却只朝自己微笑打招呼的美好场景了。
陆凌除了面对特定的人群，话通常很少，为了能尽量少的开口说话，陆凌练就了一项技能通过观察对方的微表情判定对方的内心活动，然后以最精简的语言，堵住对方即将出口的话，从而达到减少废话的可能。
眼前这俩女孩现在心里大概率是在想什么美事儿，而通过她们刚才的问话不难猜出，她们是把自己当做即将要出道的练习生了。
“即便不是故意，我好像还是会让别人失望啊！”内心默默吐槽了一句，陆凌在两双满是期待的眼睛的注视下，极其缓慢的摇了摇头，“我好像已经过了可以出道的年纪了，只能当个助理混口饭吃。”
“过了出道的年纪？不会出道？”先是被极致的失望打的有点失神，两人随即又抓住了陆凌想要她们知道的关键点，“你在当助理？谁的？”
“这样才对嘛！”看到对方的关注点终于转移到了自己想要的上面，陆凌的心情越发愉悦了，“我？这可不能随便告诉你，今天才是我第一天正式上班，要是因为告诉你我跟着谁被开除了，多冤枉啊！”
“不会的，我们嘴巴很严的！”两个人齐齐伸手做了个拉紧嘴巴的动作，然而陆凌显然并不能被这样的动作所打动，闲扯两句打了个哈哈，喝完杯中咖啡的陆凌就拎着打包好的咖啡果汁还有甜品什么的走人了！
“绝对要查出来真相！”陆凌走后，两个妹子对视了一眼，眼中爆发出的光芒是如此炙热且一致，作为长期蹲守在水墨大楼前的骨灰级元老，有小哥哥小姐姐换了新的助理她们竟然一点都不知道这种事儿，绝对是对她们江湖地位最**的蔑视。
掏出电话打给蹲守多年经营出来的人脉各自打探消息，不是，红丝绒没有人员变动，n工作人员太多调动太频繁没办法查询。。。排除了所有的不可能，两人得出了结论。然后出于讲义气还有想知道真相的好奇，两人稍微商量了一下，顺手就把获得的情报转发给了她们认为最有可能人选的团队了。
天下粉丝是一家，尤其是水墨这种培养的艺人都长得像神仙，却全都有一颗神经病的心的公司，从单独喜欢一个人到喜欢很多人再到喜欢所有人，并不是一件特别困难的事情。
而且怎么说也是曾一起无论是狂风暴雨还是艳阳高照都无怨无悔蹲守在大楼外面对着大楼里的身影翘首以盼的交情，像招收了新助理这种对于粉丝而言很重要的情报，不分享一波简直是对不起这么多年培养出来的交情啊！
然后得知了情报的s，还有阮清柠所属的sprr的粉丝团体经过排查和询问，很快也得出了结果。依然是没听说过水墨会有新的人员变动，这就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