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吗?
我这些天有点辛苦。有家人去世,也有朋友远走。
不过也有好事。
另一个好朋友的婚期将至。
最近我在想,并不是电影小说情节,也许平凡如大多数人的日常生活,就已经是一个又一个的“奇迹”接连而成。
我有看直播,但没有听到新歌,是还没练好吗?
在我看来,在舞台上的你很耀眼,但我确实知道不是每个人都适合这“耀眼”。如果可以选择的话,谁不愿意选自己最喜欢的方式生活呢?
我那远走的朋友,对我说,在学会谈感情之前先要学会了解自己,知道自己是谁。虽然那话是他自言自语,但却也考倒了我。
生而为人,要解决的难题,真够多的。
祝你一切顺利。给你看我新画的画(画中人就是我那位很酷的朋友)。
奕同学
“欸,我们上次这样睡在一起,是不是还是在申城的时候?”宁可躺在床上,脸敷着两层面膜,为了保持面膜的服帖,她说话嘴都不怎么动,发出的声音有些奇怪。
“嗯。”我点点头,在电子邮件最后附上照片后,按了发送,然后顺势躺在了宁可的旁边,伸了个懒腰。
宁可看着天花板,“小瑜,我要结婚了。”
“可不是嘛,再过几个小时的事了,”我盯着天花板,宁可卧室里的水晶吊灯发出的光很柔和,“时间也挺快的。”
“小瑜,”宁可停顿了一下,突然笑了起来,又急忙用手按平了面膜,“你还记得,陪我一起去理发店吗?就是我们刚遇见靓靓的那次。”
“嗯。怎么了?”
“直到那会儿,我都在策划着,明天要怎样逃婚。”
“逃婚?”
“嗯,我甚至做了个周密的计划,连演员都找好了,”小瑜抓起床头柜的小闹钟,看了一眼似乎还没到取下面膜的时间点,“计划着怎样的逃婚才能让我家人颜面扫地,尤其是宁定。”
“小可……你别想不开啊一”
“可我改变主意了,”她打断我的话,又强调了一遍,“我改变主意了。”
见我没有说话,宁可呆呆地望着天花板,继续说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再过几个小时就要举行婚礼的缘故,我现在脑子里全是以前日子的走马灯。我喜欢小时候在那个理发店里的日子,我的爸爸妈妈从我记事开始不是出门工作就是在家吵架,宁定性格古怪,沉默寡言,老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我时常觉得这个家,好像就我一个人一样。但理发店里的人不一样,感觉像亲人。不过我最喜欢的,还是跟你在申城的那段日子。”
“我也喜欢。”即使那段时间是我病情最严重的时候。
“是吧……睡在小小的出租房里,每天挤地铁,空了就去看各种展览,逛商店的时候总会被标价吓到……最主要的是,周宜男也在。”
最后一句话,宁可说得很轻,她起身把面膜取下,“我去洗个脸啊一”
洗完脸后,宁可就坐在梳妆台前开始涂保养品。
我跟宁可从大四下半学期开始,在申城实习了大半年。其实话不应该这样讲,对于我是实习,而对于宁可来讲,更多的,可能是一场私奔。
很烂俗的,富家千金跟穷人的爱情故事。
我们三个相识在大学里,周宜男比我们高一届,最初相遇是在开学后不久的社团招人会上。周宜男是学校足球社的新任社长,还是校足球队的预备队长。皮肤有点黑,一头清爽的短发,留着有点像三角形的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