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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细听起来,旁人就会发现两人说的并不是闲话家常那么简单。因为安蓦尘给慕容汐说的正是当朝朝局政事,从外邦结交到塞外征战再到朝中各政党手中势力,以及各家府邸中的儿女情况,事无巨细的全都说给了慕容汐。
安蓦尘将当局政事讲的面面俱到,在一旁偷听的人也都觉得十分受教,索性先生也不再讲课,全听安蓦尘分析起了当前局面。
不时有人会穿插一句疑问,安蓦尘鲜有耐心的替他们解答。
一堂课下来,倒真是应了慕容汐那句“到底是他教先生还是先生教他”的话。
“走吧,放学了。”将天下事说完了,安蓦尘便将对弈的残棋收好,想着要离开。
“先生还没说放学呢!”慕容汐拉着安蓦尘道。
“先生早就不讲课了,论理早就该放学了。”安蓦尘说的一本正经。
老先生不敢反驳,忙随着安蓦尘的话宣布了下课,说完自己比那群学生跑的还快,一溜烟的就没影了。
慕容汐暗道一声歹人,不说是谁让先生讲不下课的。叹了一声,慕容汐冲着安蓦尘摆摆手道,“你先走吧,一会儿我和姐姐一起回去。”
安蓦尘眨眨眼,明显不想一个人走,“你们四个人坐一辆马车?”
她一个千沫,慕容潆一个彩莲,的确是四人做一辆马车。
“怎么了?又不挤!”慕容汐挑眉。
“你姐姐不好意思说你,你自己胖了多少心里没点数吗?加你一个马都嫌累!”安蓦尘说着,还捏了捏慕容汐的脸。
慕容汐脸色立马黑了几分,她闭眼深吸了一口气,忽然举起了手看向大家,“有人看昭王殿下不顺眼的吗,暗杀的话算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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