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候滴水不漏,最近接连劳碌,难免控制不好情绪,还请王妃莫怪,这酒楼新买,还有许多的事情需要我亲自盯着,今日不便和王妃闲聊,还请王妃体谅。”
他说的十分认真,言辞得当。
若是寻常时候,蓝漓自然懒得和他计较多言,但今日
“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难道你还要多方躲闪说实话那么难还是你觉得,你不说,那些事情就不存在”
水伯良已经脸色铁青,“你到底想说什么”
“水伯良。”蓝漓轻启唇瓣,“水家二老和水伯承对我有大恩,只要有我在一日,不管你想对水家做任何事情,都不可能”
前世看管各种嘴脸,她自然通透。
渝林五年,许多事情,她看在眼中,不说只是因为没有说的必要,旁观也只是因为水家一切安好。
“我从未想过要对水家做什么事情。”水伯良沉声开口,他看着眼前清丽女子,以前只觉得她设计船只的能耐高超,医术又是厉害,却又一副看尽沧桑的冷漠性格,如今瞧来,却觉得自己这么多年根本就不了解这个女子,她的眼睛像是能穿透层层伪装,直接照到他的心里面去,任何角落,无处躲闪。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但这么多年了,我如要对水家做任何事情,也早做了,不会等到今日。”
“这么说,你是承认了”
“承认什么”
“你知道你的事情。”
水伯良僵住,蓝漓话语淡淡,但言辞犀利,他竟因太激动落入圈套,他想将话绕回去,却在蓝漓那双眼睛注视之下,说不出任何谎言来。
蓝漓道“我以为,你是不会承认的。”
水伯良僵硬半晌,“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早在那些年在渝林的时候,我就察觉你有异,但当时并不懂得为什么,真正知道一切,是在清幽被风飞玉撸去之后。”当年水伯承腿伤之际,她就觉得水伯良的反应很奇怪,十分担心十分懊悔,似乎还带着些别的复杂情绪,让他整个人看起来纠结而矛盾,所以这些年,她与水伯良几乎没什么交际,同在水家,说的话都少之又少。
“无论如何”水伯良长吸一口气,“你信或不信,我没有任何要伤害水家人的想法,无论是对清幽和对大哥,都一样。”
“这一点,我信你。”蓝漓以为,他如果想做什么事情,这些年机会太多,但他周身一直疏离而冷漠,在生意上,太过直白功利,水清幽不喜欢他,也不是没有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