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漓又道“等我一会儿吧,我很快。”
白月笙只得点头,等蓝漓转身之后,他看着蓝漓的背影,眼眸之中,极快的闪过一抹幽光,在他垂眸逗孩子的一瞬间消失无踪。
进了厢房,放下公主,刘嬷嬷将赵府的奴才打发了出去,只和小铃铛贴身照顾着白笛。
等蓝漓到来,又欠身退后,请蓝漓上前坐下。
蓝漓坐在床前,看着白笛那张略微有些苍白的脸,好一阵都没动作,刘嬷嬷只以为她是看病的时候不愿被人打扰,便带着小铃铛退了出去。
蓝漓坐了半晌,眸中带着复杂的情绪,伸出手,再次切上了白笛的腕脉,她有点不能相信,刚才自己所诊到的东西,她要再看一次。
可随着这一次的诊脉,她怀疑的心渐渐沉到了低谷,可她依旧无法相信,立即拿出随身金针,拉起白笛的衣袖,在白笛的手腕上几处穴位逐个扎刺,得到的结果,却是一样的。
她无意识的将银针捏紧,脸色也渐渐泛白,甚至是额头上,都沁出了几颗小小的汗珠。
“到底怎么了”赵太傅的声音忽然响起,“她真的只是简单的太过疲劳昏倒了吗”
赵太傅自然是精明人,蓝漓的表情,根本不像是简单的疲累过度昏倒,即便蓝漓掩藏的极好。
蓝漓回神回头,刘嬷嬷和铃铛已经退出了厢房,整个房间之内,只剩下她和赵太傅二人。
“公主她”
“怎样”赵太傅有些着急,到底是什么情况,让这位称之为医中圣手的华阳王妃这样难以启齿。
“不知道为什么,公主的五脏开始极速衰竭”蓝漓滞了滞,“初始她可能只是感觉有些累,到了后来,身子会越来越虚弱,然后昏迷不醒,直到”
“直到什么”赵太傅急道“王妃有什么事情直说无妨,老朽承受得住。”
“直到再也无法醒来。”蓝漓慢慢吐露实情,“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了,看起来不像是中了毒,但她的身体却莫名的像是在被什么逐渐掏空了一样,我不确定这种状况会不会传给其他人,但最近这段时间内,只要是接触过公主的人必须一一检查,以防万一,至于公主的病症,我要好好想想,怎么解决。”
“这”赵太傅直接踉跄后退一步,“怎么可能”白笛的身子素来极好,怎么就忽然出了这种事情
“太傅大人。”蓝漓连忙将赵太傅扶住,“你先不要担心,虽然病情有些蹊跷,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真的吗”赵太傅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王妃有办法”
“我”蓝漓僵了僵,“我要好好研究一切,但一个好好的人,不可能莫名其妙就成了这样,总有些因由,找到了因由,这病便好治了。”
“那老朽便将小笛的安危,全部牵系在王妃的身上了,希望王妃千万不要让老朽失望才好。”他认真的看着蓝漓,半带恳求半道,白笛可算是他自小疼到大的外孙女,女儿那么早香消玉殒,他怎么也无法接受到了花甲之年,再白发人送黑发人
等所有的检查事宜全部做完,回到王府的时候,已经快晚上。
孩子早由白月笙带了回来,此时也已经睡下了。
见蓝漓进来,白月笙起身,“回来了,我让厨房的人给我准备了晚膳,热一热吃些。”
“不必了。”蓝漓摆摆手,白笛的事情她都没有完全消化,哪吃得下去。
“多少吃一些,不吃身子怎么撑得住,嗯”白月笙轻声道。
“也好”
李嬷嬷将一些可口的食物送到了蓝漓的面前,可蓝漓也不过是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