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警官。”
“所以那把匕首上一定会有你的指纹,那除了你之外,有没有别人碰过那把匕首呢?”
“没有。”
“那么,匕首上的血迹也只属于你一个人,对吗?”
警察的笔在纸上记录着,没人说话的时候,只听见沙沙的笔记声响。
“不是的,我,我用力把匕首刺伤了人,就是为了救我那可怜的女儿,因为那个人,想要我女儿的命。”
“那么匕首上就可以检测到两个人的血液是吗?”
“是的。”
白露深深的感觉自己真的是十分聪明,比手上能检查到的一切他都做了合理的解释,而自己为了司水瑶做到这个地步,她有必要尽到自己的责任,孝顺自己吧?
虽然她知道司水瑶没有什么钱,但她知道司水瑶嫁了一个有钱的好男人,她有了这么一个好女婿,想要什么东西拿不到?
“那是谁伤了你呢?”
“这……”
想到那个让她噩梦连连,如同鬼魅的男人,白露的脸一下子就白了,不,不能说!
如果她把那个男人给供了出来,他只会受到比现在更深更重的惩罚。
可是现在,问题来了,她应该说是谁受到了她的攻击还受伤了呢?
白露的脑袋混成了一团浆糊,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要是在古代她随便指认一个人,那就没什么事情了,可现在呢?这么发达的科学想验个血型,那是分分钟的事情,他的谎言很快就会被揭穿。
而且他知道司水瑶嫁的男人不是一般人,虽然不清楚对方的实力,可是霍氏集团还在,霍氏集团那么大一个公司想弄垮他,这个已经没有了工作的女人,那是易如反掌的事。
“那个时候我极度紧张害怕,我只知道我刺中了别人,因为匕首划花我脸之前,上面就已经带了血。”
“哦?”
不得不承认,白露说到这里已经把自己给搞晕了,这算什么事情,没有前因没有后果的,现在可以肯定,司水瑶是个受害者,白露好像也是了,那么在场的人究竟有几个?三个吗?
“是的,如果我没记错,他应该是个男人……”
白露现在又开始后悔了,早知道对方会问的这么仔细,她为什么不直接把一切都推到司水瑶身上,然后一问三不知呢?
可是很显然现在后悔也晚了,难道她现在直接翻供吗?
“是个男人,那全国符合这个条件的人可就多了,或者说站在你面前的我也符合这个条件,你说是谁?是我吗?”
“警察同志,你知道我那时候那么害怕,就知道他是个男人了呀,他力气那么大,女人能有那么大的力气可以把我的手腕直接掰断吧?”
警察叹了口气,合上了本子:“白女士,我想你还没有休息够,我就不打扰你了,你先休息着吧。”
“哎,咱们不着急呀,你还有什么话要问我?”
白露看他要走,心里忽然产生了农业的恐惧感,那个人心狠手辣又极度疯狂厉害,她总觉得那个人知道自己刚刚和警察说了些什么。
警察现在要是走了,想必那个人会立马过来拿着枪把自己的脑袋打开花。
“是我之前有很多话想问你,但是既然您不配合我们的工作,那我也只好让您先休息一会儿,改天再来。”
“不不不,我现在很有精神好的很,不需要休息,你接着问吧,有什么话我会第一时间跟你说的。当然第一时间和你说实话。”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