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放弃起诉我们吗?毕竟我们是你的生母生父,如果没有我们,你也不会来到这个世界上,你说是不是?”
“除了这个呢?苏先生,我现在严重怀疑你并不懂我们国家的法律。”
司水瑶话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波澜,他们两个人终究是自私的,无论如何他们都是进了一家门的夫妻。
“不是,我知道我们做错了事,可是如果你能原谅我们……”
苏岳杭看着司水瑶,目光里充满了乞求,他知道,如果自己被起诉了,就连现在的工作也会丢。
“我原谅你们?我没有让你们承担我的医药费,就已经算是对你们仁至义尽了,别把我当成什么都不会,只知道吃,只知道玩的蠢货,就算我谢谢你们了,成不?”
司水瑶满脸的冷漠,他们说自己心硬也好,说自己白眼狼也好,反正现在的自己完全对他们的话免疫,油盐不进。
“司水瑶!”
司水瑶眨了眨眼睛,确定这声儿是出自白露,暗哑粗粝的女声,像是苍老了几十岁一样。
“有什么事儿你就说吧,亲爱的生母。”
“既然你还知道我是你的生母,那你就该知道,天下无不是的父母!”
司水瑶呵呵笑了两声:“好一句天下无不是的父母,也许你并不知道这句话害了多少人,也许你觉得,你们把人生下来了,把人养大了,那就是无尽的功劳,我今天说这个无意反驳你们,毕竟就算我说了你们也不会听,听了也不会信,信了也不会行。”
“我只想告诉你们,做父母的都难,做子女的有时候比你们更难。”
“还有,你们真的是到最后还是想到了你们真正想要做的事情,我还以为你们真的十分爱苏格,愿意为她做所有的事情,那为什么不留一个人陪在她身边呢?”
“你要是真对那些被你养大的孩子说,父母居然可能他们并不会像我这样反驳你们,可你们应该知道吧,你们两个人对我根本就没有什么养育之恩。”
司水瑶一边说着,一边感觉小腹一股一股的热流向外涌着,顿时觉得十分难受。
“司水瑶,你能怪我们吗,我们找到你以后,确实把你当女儿看待,是你自己跑出去!”
白露像是气的不行。
“呵呵,是啊,是我自己跑出去的,但你我心里都很明白,如果我没有跑出去,我现在早已经成了一捧骨灰。我现在还活着,该感谢的不是你们!”
“不要和他们动气,”突然插进来一个男声,司水瑶抬头一瞧,就看见了霍予,“你要好好的嗯?”
霍予拎着一个黑色的袋子,把袋子往司水瑶怀里一扔,无视病房里坐着的白鹭夫妇和站着的三个警察,直接抱着人去了洗手间。
“看来很不巧,”霍予拉上了洗手间的门,“我们又见面了,苏先生,白女士。”
“霍予,不管怎么样,你也算是我女婿,而且那时候司水瑶失踪,我不也是帮了你一把吗?就看在这个份上,就看在我也没有对她动手的份上,你就放过我吧?”
“嘿哟,这是上演夫妻本是同林鸟,患难临头各自飞?”
霍予面无表情地说完这句话,心里却是快要笑炸了,白露为了她的病女儿算计这个算计那个,到了最后什么都没抓住,她要是知道了,岂不是要哭,晕在病房里?
“苏岳杭,我劝你不要太过分。”
很显然,白露已经被霍予的话戳到了痛处。
“我过不过分,不是你该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