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第二日一早他再前去时,那墓穴竟完好无损,没有半点被人挖掘的痕迹。自此他便再不敢前去那片地方。”
虽是如此鬼神之说,可凌霄却慢慢笑了起来,她寻了这么久,终归是寻对了人。
“王妃您笑什么啊?”竹七不解道。
“你可知那墓地在何处?带我去看看?”凌霄问道。
“知道是知道,可是王妃去那种地方,不妥吧。”
凌霄站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饰便对竹七道,“哪有什么不妥,这件事要成了,你可是大功一件。”
竹七只好应下,带了帷帽便与凌霄一同出了伶人居,伶人居外十里在凌霄的吩咐下,早已备好了马车,就在二人上车时,街边一人却望着她直直喊了起来。
“哎!哎!干什么呢!”
凌霄转身,见是白云南也不想搭理,便推了竹七一把,让他进了车内。白云南赶上前来,拉过凌霄的衣袖,便制止她上车的举动。
“你能不能注意下自己的身份!”白云南将凌霄拉至一旁,便开始指责道。
“这是什么地方你就敢穿成这样来这!你是想把殿下活活气死!怎么?我们殿下没有满足你的闺房之乐,你就来找这些伶人,你还知不知道什么叫羞耻了!”
“真是活脱脱一个山野女子,不知礼义廉耻。亏得殿下为你寻这寻那,还寻什么啊!莺娘在烟花之地都能为殿下守身如玉,你再瞧瞧你!真是云泥之别!”
“早知这样,殿下还不如当时娶了莺娘呢!”
凌霄莫名其妙被白云南一顿数落,照他的意思,她连那烟花之地的女子,都比不上,如此羞辱,凌霄又如何能忍下去。
她面带怒容,当街拽过白云南的衣襟,一拳便挥上了他的脸,还不等白云南求饶,便对着他一阵拳打脚踢,直到自己没了力,才就此收手。
凌霄看着躺在地上不断抱头哀呼的白云南,她揉了揉自己的手腕,便指着他道。
“把你刚才的话,原封不动的说给殿下去听,他要是与你一样的想法,就让他备好休书等我!”
话毕,凌霄才甩过手,推开围观的人群,负气上了马车。
马车内,竹七看着蛾眉倒蹙的凌霄,一时连话都不敢多说一句。而凌霄这边如今恢复了些许理智,又开始因打了白云南一顿有些为自己不值。
她本知道白云南的性子,口无遮拦,什么话都敢说出,她又何必与他置气,还牵扯上了言弘。
可一想到白云南的话,她心中便憋着一团火,什么叫还不如娶了莺娘!在他人眼中,难道莺娘才适合待在言弘身边不可!
就在凌霄负气中,马车渐渐停于一茶铺前,竹七先一步下了马车,看着四周荒凉之所,左右望了望。
“应该是在这附近,公子请先在此茶铺内等候,我去四处寻一寻。”
凌霄点了点头,竹七便四下寻去,而凌霄望了望这四处之景,这里地处偏僻,毫无人际可寻,更无屋舍之地。
除了这一茶铺,真可谓前不着村,后不着店。
“这位公子,来喝口茶吧。”茶铺的小厮招呼凌霄入座,凌霄顺便问道。
“这里,不常来人吧?”
“这前面都是些坟地,除了清明祭祖的,很少有人来此。”小厮回道。
凌霄点了点头,没过多久,又一辆马车停在了茶铺之前,马车内走下一位妇人,神态哀婉凄凉,可凌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