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湖妹妹,你可想死我了,今日我们若是成功了,我定向父皇讨要了你。”
言迢含笑勾起君春湖的下颚,话落便吻上了她的唇。
君春湖拥上言迢的腰间,她又何尝不是在等这一日……
只要能成为皇妃,甚至成为皇后,与何人在一起又有什么区别?她曾将一腔深情全部托付给了言伸,可得到的又是什么?
如今言伸既然已经没有希望,那她便不会后悔这些日的选择。
人,总是要去往那高处,为此她可以不择手段,甚至踩上他人的尸首。
君春湖的衣衫被言迢撕扯开,二人躺入榻上的那一瞬,君春湖却开始觉得双眼发黑……
胸腔中有一股血腥味似不断想涌上喉间,不论她几次下咽,却终抵不过喉间的这股血腥。
“噗”的一声,鲜血从她口中喷出。
君春湖不断捂着自己的喉间,看向了言迢,可她如今却一句话也说不出,一双眼带着无措,带着慌张甚至绝望地看着被这突然发生之事,所吓至一旁的言迢。
言迢害怕地轻推了推君春湖的身子,“春湖妹妹……你……你这是怎么了?”
君春湖的嘴角如今依旧不断涌出鲜血,沾满鲜血的双手只能渐渐向言迢伸去,以求一片生机。
可言迢见状只颤着身子,就连衣物都不曾换上,便两腿发软地向屋外奔去。
根本不曾顾及到突然危在旦夕地君春湖。
就在言迢一脚踏出门框时,他紧捂着自己的嘴,想要抑制住自己发腥的喉,可无论他怎么去捂,鲜血却毫不留情地从他口中喷出。
他的身子顿时瘫倒在地,“救命……救命……”
言迢不断用双手扣着那地面,生生爬出了屋内,可此刻的殿内,却无一人影……刺骨的风吹过他单薄的衣衫,他竟也不知冷了。
他不断向前爬去的身子下,染上了极长的一段血痕,就在他将要爬至那紧闭地宫门前时,言迢的手却无力地垂至了地上。
再无法动弹一下。
东宫内,言伸一袭华服行至春湖所宿院内,他勾着笑走进屋内,看着她放于妆台前的口脂,便笑着将口脂握入手中,才悄然离开。
“不好了!不好了!二殿下薨了!”
“君家大小姐逝了!”
直到傍晚,言迢与君春湖的死才传入皇上耳中。
顿时,宫中又是一阵议论,只因君春湖与言迢死时,衣衫不整,而君春湖是太子侍妾本该在东宫才对,如今却又与二殿下共处一室,令人猜忌万分。
这一晚,皇上又是一阵大怒,甚至将一切矛头都指向了太子,可言伸却神情淡然地走进了大殿。
殿内,一众皇子皆在,包括南宫影与君季,也被特意唤来。
“逆子!”还未等言伸参拜,皇上便拿过桌案上的砚台,狠狠向言伸砸去。
言伸低头,却并未躲避,砚台砸在他的额间,墨滴于脸侧,衣上,一片狼狈。
“参见父皇。”
言伸的面上却无一丝怒意,他甩过衣袖便跪于皇上身下,神态恭敬顺从。
“逆子!你说可是你毒害了你二弟!”皇上似认定了一般,肯定道。
可言伸却弯下了身,缓道。
“为何父皇会如此想?今日儿臣一直待在东宫从未走出一步,也并未向二弟送过什么吃食,二弟中毒一事为何会与儿臣有关?”
闻言皇上看向了一旁所站